燕卓皱了皱眉，说：“囡囡是男孩。”

    寇秋本来是想要自己去的，可燕卓这个监护者的显然相当合格，无论如何也不肯走，甚至还伸手，帮他解开了，往脱了脱。等寇秋在他的注视浑不舒服地准备放时，燕卓还满担忧望着他，说：“囡囡，手记得轻，别把自己的小鸟疼了——我帮你吧？”

...】

    “呦，囡囡——”

    燕卓吃完了，站起。

    “说不定还要结婚！”

    寇秋。

    “肚疼？”燕卓果然信了，两三把小小的冰吃完了，又把冰淇淋接过来，嘴里，伸一只手来摸他肚，“不舒服？要不要去厕所？”

    寇秋看了手里的，又看了看燕卓的，最后把冰淇淋递过去，凑在了他嘴边。

    郁母就在院里摆着大木盆洗衣服，天气实在太，郁母脆把大电扇也搬了来，呼呼地对着自己，几件衣服晾在晾衣绳上，被风的左摇右摆。瞧见这两

    “是女孩怎么不穿裙？不留辫？”

    “你吃，”寇秋说，找了个借，“我肚疼。”

    燕卓看了，果然拿了那个，还拿个大个儿的筒冰淇淋。可他拆开包装袋，却把便宜的盐冰自己嘴里了，把好一的冰淇淋给了寇秋，“吃这个，我妈说，这个是的。”

    这一句话一来，知媳妇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的孩都哈哈笑了起来。他们拉着声音，说：“郁见真要给燕卓媳妇？”

    他说：“要。”

    寇秋说：【小孩钱不太好吧......】

    等到寇秋好了，他从袋里摸张卫生纸，帮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了手。末了把纸一团，说：“回去不？”

    他只好安着，把自己也当成是天真烂漫的小朋友，被燕卓认真地拉着手去大院儿里的小卖买冰。中途遇见的几个男孩都闹哄哄的，你追我打，闹的不得了，燕卓知后这个弟弟弱，就把他挡在后，蹙眉，“你们几个小心儿，别碰到囡囡了。”

    他把冰在嘴里，把钱给了，就和寇秋一块儿蹲在门，有滋有味儿地着。

    男孩们彼此着鬼脸，拖了尾音。

    系统成功笑成了个神经病，寇秋的开始突突着疼，

    “怎么这么像女孩？”

    哄闹声一时更大。有个胖乎乎的小一提了声音，嚷嚷：“我听我妈说了，郁见他大后，要给燕卓媳妇儿！”

    “你吃。”

    燕卓有不兴。他把手里的小手握得更，板着张生生的脸，用力推开这几个人，带着寇秋去了小卖。他从袋里掏自己的零钱，对老板说：“叔，来两个。”

    相当有负罪。

    “不用，”他拒绝了，说，“我会。”

    “......”

    “走，”他说，“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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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卓仍然看着他，就像看着小鸟一次飞去自己捕的雌鸟。

    寇秋一想，觉得有理。他便把手伸过去，指着个最便宜的，说，“那个。”

    燕卓说：“我给囡囡买的。”

    又扭问，“囡囡，你想要什么样儿的？”

    系统说：【可你现在比他还小两岁啊。】

    寇秋也跟着摸了摸，绵绵的，晃悠悠的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