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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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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大,连手指都比常人一圈,光一手指便比某些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了。

    男人没让他脱袍,他也就没有脱,只是将袍摆提到腰上,两条结实修的赤和雪白窄臂,转过去大方果断地一跪,伏,两手将掰开。

    可是说真的,他的时候不多……不

    两人静默地对视几秒,男人不再多话,径直:“给我瞧瞧你的,看看会不会把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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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客可还满意?”他气息不稳地说罢,略有些耳

    不过客人的要求庆岁寒从不回绝,也没有回绝的资格。

    他撩起袍摆,让男人看他脚踝上的细铐,它连著屋裡梁度只够他离开房间几步。

    庆岁寒知他什麽意思,从善如地微启薄,先以接著,将整手指从指到指骨整,纳在咙裡,以上了一层唾还啜声音,显得无比。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像别人都没演似的,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便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

著这个话题,再往前凑…庆岁寒以为他要吻他,结果他却是衝著脖去,在脖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味不错。”

    前一晚上庆岁寒才与人玩过,那人颇有些份量,床上又很是鲁,难免就磨红,一看便知是用过的。

    一隻手摸了上来,先是他的,也不知对那些比雁结实太多的肌有何受,就摸到了他的

    “有这玩意拴著我想报官都没办法。”说罢他似笑非笑一勾嘴角,略带讽刺:“何况我也不会报官。”

    不过男人不介意,他伸了一指到庆岁寒面前,开:“。”

    他也确实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的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的名号一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一秒还被得像是难以承一秒恩客一走便起整衣。

    那指在裡勾便惹得这一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的,他难耐地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了兴致。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咙裡溢一声。

    “我都杀了。”

    男人说罢,离远了些,揣视庆岁寒片刻:“你不想说些什麽?”

    都说婊,楼裡的人更说那降霜无无心,床上演得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庆岁寒未被吓著,他端端正正坐著,鼻皱了皱,觉从男人上的寒气中闻到一隐约的野兽味,还有一阵熟悉的……“我能问一句,那些路上惧你凶恶的凡人都怎麽了?”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男人受了一会才指,果然就往他裡去。

    “说什麽?”庆岁寒望他,一双寒池般的眸裡平静无波:“你若知我份,便该知我是一介罪娼。”

    …床上自夸之威的人庆岁寒见得多了,这人多半都是虚有其名…所以这人是要多大脸才会说把人「死」啊?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了沉雁池后想必受了一番苦楚折磨才能拉,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