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了几烟，问：“你是斐尼人？我听到刚才跟你来的那家伙跟其他人说的话了。”

    “这是时光指引，”古斯塔夫说，“任何上沾染了时空元素，穿越过时空的人，都会成为这个罗盘指认的目标。”

    “不是。”

    未来捉住他的人最终从他上得到了什么，这已经是一件非常明确的事。

    古斯塔夫沉默地看着阿洛。

    “这一方星际势力是谁？他们是什么时候收集到时空元素的，你又是怎么样被送到这个时间来的？那台时空机什么模样？你是来自过去，还是来自未来？”古斯塔夫收了手，“现在我知了。我猜测你来自未来，更猜测到了你所属的星国获得了时空元素的方法。”

    “没错。”阿洛低声。

    阿洛静了好一阵，才开说：“我是被一台空间传输送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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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来斐尼兵的人，是一个跟你

    猝不及防地得知了与自己相关的如此重大的事，古斯塔夫却表现得非常冷静，或者说，他努力地让自己维持着冷静。

    罗盘上那指针，依旧定地指着阿洛。

    “我们海盗保守着时空元素的秘密，当然也会适当地向利益合作方透一些，但总的来说，目前为止，时空元素的存在只有以我们为中心的极小的一个圈里的人才知，而你明显不是这个圈里的人，”古斯塔夫眯起了，“所以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很好奇，时空元素是极难被发现，极难被收集的，我一直以为我们海盗是这个世界上接到时空元素的第一批人，却没想到在我们不知的时候，还有其他星际势力也拥有了时空元素，甚至领先我们许多，已经完成了可以准传送的时空机。”

喃喃，“你问我，是否相信过去能够改变，然而你其实已经尝试过了，只是失败了，所以你放弃了抵抗……”

    “知这是什么吗？”古斯塔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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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斐尼兵不是你叫来的？”

    古斯塔夫顿了顿，补充：“这可能并不是一场以你为主的计划，你只是被牵涉到了其中，但如果你来到这里的原因真的是那台机，那就绝对不只是一台能够行空间转换的机。”

    阿洛摇了摇。

    “那台绝不只是什么‘空间传输’，”古斯塔夫又一烟来燃，咬了嘴里，“你的上沾染了时空元素，如果不是在太空中无意间了什么时光通，你的这次时空穿越就绝对是人为的。而天然形成的时光通基本上没人有机会碰到，所以从最开始我就没在你上考虑过这个可能。”

    过了半晌，他走来，走近几步，伸手展开，了上面的一个小罗盘。

    “自从发现时空元素之后，我们都德海盗了将近十年才制作这个罗盘，用以寻找宇宙中时空元素的所在，并且收集到了仅仅零五克时空元素，”古斯塔夫望着阿洛，“知为什么我一开始见到你就知你不是这颗星球上的人了吗？”

    “因为时空元素，必须是到太空中才能找到的。而这颗星球的人本还没有能力离开这颗星球，即使我们海盗来到这颗星球了，我们与这颗星球合作的第一次迁徙计划也还在筹备中，所以这颗星球上不可能有人能够接到时空元素。”

    古斯塔夫苦笑：“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