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监考老师也终于分好了各排的卷直起来，见靠窗第二排的小伙正拼命伸脖同前面的小伙讲话，严肃提醒：“考试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同学不要接耳。”

    整理完书包，季连霆潇洒地提着包正准备和李磊走，忽然听到背后陈是叫住了自己。

    午考完数学后，看着其他几个考场里耷拉着脑袋走考场的同学们，季连霆笑嘻嘻地去搭陈是的肩膀：“哎，阿是，评价一这一次的数学难度？”

    “霆霆。”陈是开。

    “你也觉得哦？”季连霆一听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认同，兴起来，“我就说嘛。”

    陈是正在收拾书包，猛然被人从背后搭了一，脸上也没多少惊慌的神，面不改地继续收拾，只是人略略歪仄向季连霆的方向，方便他能够搭得更舒服：“过得去。”

    准考证是考场的重要凭证，如果没了准考证还得去教务打证明。季连霆接过证一看，上果然贴着自己初三时候傻兮兮的照片，激地冲陈是龇了龇小虎牙：“谢了啊。”

    季连霆一边吐槽老师们给自己增加难度的法，一边庆幸考前白刘那神来一笔的背诵，再一次产生了“这一次考试我能第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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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是冲季连霆伸手去，修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张薄薄的准考证：“你的准考证。”

    等在考场外面的李磊久久不见季连霆来，就走考场去找人。一走第一考场，他就看到了自家老大正搭着陈是的肩膀谈笑风生，浑然不背后自己那摊还没整理的文。李磊忍不住开：“老大……你还不整理书包吗？”

    “你怎么也这么麻了？”季连霆抚了抚手臂上的疙瘩，转过去看陈是：“嘛？”

    季连霆这才想起自己那一堆考试工还七零八落地摊在桌上，急急忙忙回到位置上去收拾东西，一边收拾还不忘和李磊：“你再等我一会儿啊，等等去买茶喝。”

    季连霆闻言立刻收回手，笔直地坐好，拿无辜的神看向监考老师。

    最后在开考预备铃响后，陈是跟在监考老师后走了考场。

    陈是把草稿纸叠好放在一边，闻言停动作想了想，评价：“嗯。”

    这家伙是在关心自己么？季连霆把准考证回书包里，

    也许是为了起到敲打学生的目的，不同于十月月考，期中考试的卷现了“超大题量”和“超大难度”两个特，甚至还果真考到了那句“畏途巉岩不可攀”。

    家有五岁混世王，半夜要灵魂蹦迪，这发起狂来确实是谁劝都不好使。季连霆同地丢给陈是一个神：“辛苦你了。”

    监考老师撤回目光，随着第二遍预备铃打响，把手中的卷分发了去。

    陈是的声音带着一没睡醒的慵懒：“Harry昨天晚上不肯睡觉，非得大半夜看动画片。”

    “你没发现数列题和你前几天找我讨论的那差不多吗？”季连霆行妨碍陈是整理书包，半个人都挂在了陈是上，“我觉得还是那难一。”

    季连霆转走，又听到陈是继续：“天气转凉，冰茶少喝。”

    趁着监考老师还在准备试卷，季连霆悄悄拿笔戳了戳陈是的后背，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今天这么晚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