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而又瘦削，整个人显示营养不良的弱不禁风，手那支笔微微颤抖着，放望去卷上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虽然两人没有一起过卷，但季连霆清楚这应该并不是李芸芸的正常平，不过他也并没有打算要关心这件事，遂脆地收回视线，抬快步离开了考场。

    季连霆背着书包走楼去，看到李磊像往常一样蹲在教学楼外的大树边玩文曲星边等着自己，他边却多站了一个专心致志看着楼梯方向的陈是。

    陈是见季连霆从楼梯来，提着一个装着的袋便迎了上去：“先吃东西，阿姨和我妈去接Harry了，晚上一起吃饭。”

    “哐当”一声，季连霆和陈是同时循声望去，只见原本被李磊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的文曲星掉在了地上，而他本人则一脸震惊地看向两人：“老、老大，你和是哥家都见好了？”

    季连霆接过陈是手里的袋，里面装着的果然是自己最喜吃的糕，心满意足地挑了块大的狠狠咬了一，这才慢悠悠地回答：“虽然和你想的有吧，但确实我们两家父母都已经见过面了。”只是自家爸妈还不知两人的恋关系罢了。

    李磊了气：“你俩这展真的好快啊……”

    “很快吗？我不觉得啊，”季连霆，“我们这都谈了一年多了啊。”

    居然这两人都谈了一年恋了吗？李磊捡起文曲星，拍了拍上面的土又放回大衣袋里，觉他们每天都甜得像刚恋似的，怎么看都不像恋一年这么久。

    不过自己也不差啊。李磊摸了摸另一边的手机，忍不住偷偷嘿嘿笑了两声。

    “笑什么呢？”季连霆见李磊一副思考问题的样，想着想着还傻笑声，到奇怪。

    李磊回过神来，咳嗽两声掩饰心中的不自然：“没、没什么……”

    好在季连霆也没打算揪着不放，话题很自然地就岔到了刚结束的一模考试上。作为不喜对答案星人，三人都没有对答案的习惯，只能讨论考试卷的难易程度。

    “都说一模是最接近考难度的试卷，我觉得如果考是这样的话，可以接受，”季连霆一边走一边说，“没有特别偏门的题目，但压轴题的确需要想一会儿。”

    陈是了：“理综卷没有新的题型，去年的卷还有一定参考价值。”

    李磊想了想自己凭运气完的多选，决定还是不要参与聪明人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