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译这就差熟悉剧本了，余行叫他自己先看着，有什么问题随时电联系。

    安排完，他上楼去法务办公室，法务在归档合同备份，邢一兰没在这。

    “我想邢小和你的观相同，”法务，“你不希望看见她，你们尴尬的关系是相互的，她对你也同理。”

    余行：“少扯淡，说正事。”

    “她这一阵过得不太好，确实被控制了。”

    余行刚刚还抱有侥幸，觉得邢一兰之所以能回来，是因为事态并不严重。

    法务：“但是和我们想得不一样，邢小在大学时，就和他在一起了。”

    余行呼一顿，话听去转了个弯才听懂：“……什么意思。”

    “是邢小亲所说。”法务拿来一只录音笔，“她从大三与这位金主相识，以来一直颇受照顾，余哥你给她谈的资源有很多都是提前打过招呼的……”

    余行很不想再听去了。

    他一手带的艺人，其实是别人拿钱捧的。他三年的女朋友，其实和别人睡了七年。都说七年之，人家七年抱娃，没他什么事了。

    不是他叫人家绿了，是他把人家给绿了。

    “……我没有多问，还是你们自己好好聊一聊吧。邢小让我转告你，今晚在老地方的咖啡厅见一面。”法务又拿来一张字条，上面是邢一兰的笔迹，“我怕转告了你不信，让她留的。”

    条很简单，“老地方，咖啡厅”，六个字，连个标符号都不想多给，句尾的句号都给省了。

    余行没接，他有不知说什么，只好：“……谢谢啊。”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法务接的梗有尬，“那这张纸？”

    “你挂闲鱼上，”余行，“三千起拍。”

    他从办公室来，看了表，十六二十五。还来得及，就给苏承打了个电话：“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了，你个外卖。”

    苏承非常听话：“好的，哥你放心，我绝对不去祸害厨房！”

    余行夸奖他：“有觉悟。”

    苏承：“你太不真诚啦，一听声音就郁闷的。”

    “累了。”

    “那就早一回来。”苏承，“我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