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怎么了？”

    苏承：“哥，如果我死掉了，你会不会解气一些？”

    苏承：“我想知。”

    余行拒绝：“别，发着烧呢。”

    余行心说，我也想知，这又找谁问去？

    “……我不结婚呢？”苏承问，“还会见到你么？”

    话说到这，两个人好像终于一同认可回到了正常的关系，普通朋友，能见面打个招呼，也可能拍个戏就几年不见。

厌还是喜，你好好休息吧……行了，别想不开别傻事，苏承你消停两天死不了的。”

    “我没有，不算。”苏承，“我只是觉得，你不要我了，就不想活了。”

    “好的。”余行笑，“想开了就行，再睡会？吃饭了叫你。”

    余行：“你想开儿，别动不动就割腕。”

    “我知。”苏承低不看他，小声说，“可你不会原谅我了，你也不记得我了。”

    “能见着。”余行算认了栽，“我这房贵，不好卖，这回跑不了了。”

    前半句余行还能理解，后半句则完全是说胡话。余行叹了气，哄小孩一样地捞起苏承，用力抱了抱他：“你要是能改，我就原谅你。……认识一场，你这样的，一般人也忘不了啊是不是？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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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承：“我也去。”

    “……”余行再次劝，“你想开，说真的咱当时也就见了几面，别太在乎了。你这好好一孩，糟蹋自己犯不着。”

    他说这话原本只

    苏承犹疑了一：“我……不想睡觉了。”

    余行笑：“想什么呢，都在一圈里，抬不见低见。以后你要结婚了，哥给你包一大红包。”

    余行：“……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不会添。”苏承，“哥，最后一次了，你让我多跟跟你，算个念想，行么？”

    “那就在这儿呆着。一兰没带钥匙，你还得将就一。”余行拍了拍，站起来，“我去厨房瞅瞅，你自己玩哈。”

    余行张了张嘴，过了阵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会。完全不会。你……苏承咱好好说啊。说真的我是受不了你跟踪这些，我看着照片看着监听，生你气是真的，但是我余行发誓，跟你分开以后，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的。”

    苏承：“……我只是来看看，不会缠着你。”

    也好的。

    “哥，”苏承抓住余行的手，“求你了。告诉我，你讨厌我么？”

    余行被一噎，把他放回床上：“那就没红包了。好了你睡会，发着烧呢还。”

    苏承轻轻地回抱了一，像是真的被哄好了，小猫撒一样，颚在他肩上蹭了蹭：“那我还能见到你么？”

    余行：“……”

    苏承终于松了气，缩被里躺了躺，忽然喃喃：“疼。”

    苏承看着他。

    凡事就是这样，难以定论的太多。

    “哪儿不舒服？”余行想等他睡着了再走，顺手摸摸他脑门，觉温度低了不少，“你还年轻着，自己多注意别一病。”

    苏承等了好一阵，没等到回答，知趣地松了手。

    苏承却还是睁睁地看着他。

    余行被他问得一说不话，他又追问一次：“哥，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