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朕已经擢升凌筠为御林将军，总禁军。”

    “谢陛厚，臣一家定当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凌和忙跪谢恩。然见苏篁一副言又止的模样，凌和又，“……陛可还有什么吩咐？”

    “……凌霄他……多日未曾到里来领赏，凌大人可知他现在何？”苏篁犹豫着询问。

    “……陛，微臣不知。犬多日未曾回家，臣已经派人前去寻找，相信不多时便可给陛一个代。”

    苏篁轻轻叹了气，“洛潍和风泽二位大侠也不见踪影，实在叫朕过意不去。你们先退吧，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凌和晗首，“臣这就告退。”

    “大戊的紫莺的一手好棋，可惜全被这个胡来的大戊王给毁完了。”摄政王从偏殿走来，将几本折递给苏篁，“知皇上心烦，这几份折就当是给陛解闷罢。”

    “玄机阁已经破了？”苏篁接过摄政王递过的折，轻笑一声，“树倒猢狲散，没想到大戊这才一倒台，他们就已经自阵脚了。枉费那紫莺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还亲自搬到钟山寺，没想到也架不住这大戊王胡闹一通。”

    “大戊遗留在东辉的江湖势力也清理的差不多。多亏了凌霄之前的布防……”摄政王尚未说完便后悔，“……抱歉陛，臣不是有意提起……”

    苏篁摇摇，“皇叔，不知为何，我总有一不太好的预。我总觉得凌霄他并非无缘无故不来朝中。他事从不虎蛇尾，况且他之前也答应了我，事已经风平浪静，他断没有尔反尔的理。”

    苏篁想的神，全然没有看到摄政王中一闪而过的悲痛之。待苏篁回过神来，苏寅已经将一封密封完好的书信到苏篁手中。

    “……我已经见过凌霄了。他……他说他不愿回来，这是辞呈。他已经离开东辉，离开大胤，说要去江湖上闯一番……”

    离开了？

    摄政王还说了些什么，但苏篁已经听不见了。金碧辉煌的殿在光闪烁着耀的颜，可他只觉得前一片惨白。白的就像手中的那张纤尘不染的信笺，白的就像那无数个夜晚，未名湖上一泻千里的月光。

    一路看着他，扶持着他的那个人不在了。苏篁曾暗暗发誓待自己从这场风波中解脱来的时候，便能让他不再为了自己四奔走，一次次遍鳞伤伤痕累累。他想给凌霄所渴望的生活，将相，改革变法，一并让大胤变得更加盛——这些都是他曾对自己说起愿望，怎么如今就这样一走了之？

    “陛！”

    龙椅上的少年倒了去，手中攥着信。苏寅大惊失，忙将苏篁抱到床塌上，急急为他寻来太医。离开之时，他余光扫到了那张光洁的信纸上。

    抱歉，勿寻，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