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整的。他那撮不顺服的发，还在随着一时难以平复的呼微微颤动着。

    很多人鼓掌、惊呼，像围观明星一样，场面喧闹。胖男生看着他，带着一拘谨和羞涩，不知所措。他上前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手，举起。他转看到他的，那撮不顺服的发，夹在两个发旋间，像棵桀骜的草，肆意生。

    活泼的青年冲来：“那个胖又被人欺负了，我们要不要帮帮他啊？”

    “为什么要帮他？”

    “你不喜他的吗，他跟你一样，都很厉害啊！”

    “这世上厉害的人多了。”

    “哎呀，你就帮帮他嘛，让大家不要老是针对他，那些人就是嫉妒他，你也知的啊。”

    “我帮得了他一时，帮得了他一世吗？他自己不反抗，别人帮再多都没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房间里窗帘半掩，光很淡。活泼的青年一直在说话：“是不是天才，连取向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啊？你看图灵，你看那胖？”

    慨不停的青年突然转向他：“你不会也是吧？校系都争着跟你告白，你都没答应呐！”

    “你想多了！”

    “欸，你也是天才嘛，天才总要有特殊癖好的。莫非，你喜小爷我？所以不敢承认？”

    “都说你想多了！”

    “诶，怎么还生气了？我就开玩笑嘛！”

    ……

    往事太多，一气涌梦里，让人脑袋发胀。张乔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酒店，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房间的气的让人脑袋冒汗。

    张乔捧着脑袋，最近的一个梦还是新鲜的。

    他穿过了一又一的廊，推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终于找到了藏在里面的朱，胖的青年小心地缩在角落里，不敢看他。

    他说：“我不是来怪你的。”

    他说：“你不要躲着我！”

    他说：“我知你是为了我好。”

    他说：“我知你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