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多条发送的时间间隔有。张乔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要求你，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是你的事，抱歉，我说的有多。”

    郝凡趴在屏幕前，一不小心了之前打来的“好”，接着张乔最后一句话，意思全变了。他慌张到用手指去摸屏幕，想要撤回，发现无法撤回，又赶换了鼠标了撤回。如此闹了一通，额上都急汗了。

    张乔又回了一个：“对不起。”

    郝凡赶打字解释：“好不是那个好，我刚刚忙别的去了。才看到。”

    “嗯，没关系。”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和他联系了。我也没有和他联系过，我知他那人不太好。”

    “你和他联系也没问题，这是你的自由，我不该涉你。”

    郝凡看着这句话，苦恼着如何回复。桌上手机滴提醒音响起，小程序自动启动，复制着他的旧手机持有人的作。

    张乔打开了歌单，开了赫，又了隐藏相册。郝凡对着电脑敲：“真没有问题吗？你真这么想吗？”

    张乔一直没回，小程序完整地展示着他来来回回翻看隐藏相册的作。张乔还放了很多新的照片去，有他穿西装的照片。他将照片不停地缩小放大，看了很久很久。

    郝凡想起前几日黎医生发的朋友圈：“你选择什么，便会得到什么。”他举着手机看了很久，最终卸载了小程序，并将孟玉成微信拉黑、电话拉黑，保存了截图发给张乔。完这些后，他又翻黎医生的微信，主动问他：“最近有空吗？”

    张乔看到截图，连着了两烟才压心的躁动。他知有些事急不来，跟写程序一样，越着急BUG越多。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再像以前一样，留无可挽回的遗憾。

    他的手机震动，屏幕弹吴言的微信：“我妈让你晚上来我家吃饭，你多久没去了啊，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张乔放郝凡的旧手机，回了一个好。

    吴言又问：“要不叫上他？”

    张乔没回，吴言问：“还没说开？你在怕什么啊？”

    自从知朱的存在后，吴言隔三差五地追问，皇帝不急太监急。

    张乔关掉郝凡发来的截图，直接给吴言回电话：“你知当年朱为什么躲着我吗？”

    劈盖脸的问题问得吴言措手不及。隔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了：“如果他不主动坦白，你打算一辈留着这层窗纸吗？”

    也就吴言会这么问，因为只有他知，朱对张乔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心不掉的刺，也是照亮他最黑暗时刻的白月光。他的犹豫、彷徨和张，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