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回答。

    仔细思索后，唐无摇了摇，“我也不知。”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来由的，唐无的脑海中闪过了第一次和连琦相见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的连琦，脸惨白，需要靠着边的少年支撑才能勉站稳，但是面上神却定坦然，即使命被威胁，却仍旧克制着恐惧，努力和自己涉。

    那时候的连琦，让唐无想起了他最常见的那竹，看着仿佛容易折断，实际上却是韧十足。

    绷之后，每每你觉得它要断了，可它却总是撑了来。

    其实，那时候的连琦，很耀，在唐无看来。

    ***

    “师兄？”连琦叫了好几声，这才唤回了唐无已经神游的意识。

    “嗯？”

    “阿璎说午饭好了。”连琦伸大拇指，指了指外面。

    “嗯。”将手中的千机匣收好，唐无起向饭厅走去。

    看着唐无的背影，连琦在背后轻轻地舒了一气，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刚刚的问题，其实是有些冒犯的。

    说句不太好听的，他和唐无两人现在也只是萍相相逢而已，因为都是唐门弟而暂时住在一起，平时聊聊唐门的事也就算了，这涉及到个人私事的问题，是不太好问的。

    连琦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太对，肯定是因为活儿完了，他闲得慌，才会这样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不过，开饭之后，炮哥，却是无不在。

    ***

    吃饭的时候，连琦舀起了一勺汤，尝了尝，觉得味很不错，还没开呢，连璎就：“这是唐大哥今天刚到的鹌鹑，我问了问珺哥，用来煲汤了，大哥你可要多喝儿。”

    连琦又夹起了一筷，放嘴里细嚼慢咽，连瑞在旁边稳重地开，“这是鹿，唐大哥分了一半给珺哥，大哥你要多吃一些，补呢！”

    连琦又将筷伸向了一碟炒，这总不会是……

    “大哥，味怎么样？”连璎忽闪着自己的大睛，期待地看着连琦，“这是唐大哥顺手带回来的野，我就用来炒了香椿，你觉得好吃吗？香椿芽是我亲手摘的呢！”

    连琦僵住了，他奋力将嘴里的香椿咽去，然后在脸上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