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慕容龙城睁开睛，定定地看着他：“什么画册？”

    段誉晃了晃手中的画本：“这个。”

    慕容龙城看了封面，：“是我的。”

    段誉：“你……看过呢？”

    慕容龙城：“没有。”

    段誉不信，就在枕，一看就是睡前必读之，怎么可能没看过？

    见段誉面有异，慕容龙城正：“有什么问题吗？”

    段誉抿着嘴，随手一翻，恰好翻到了人类无法完成的那一页，毫不迟疑地举给男人看。画上，一个着龙角的男人赤着，趴伏在纤细柔少年的上，两之，通通一个地方……

    慕容龙城顿时受到来自世界的满满恶意，这觉是当初他夜探皇时才有过的，现在段誉举着一本画册，招呼也不打一声，给他来个迎暴击，血量瞬间清空，实在残忍残酷至极。

    慕容龙城缓缓吐一气，“你在哪里找来的？”

    段誉指着枕：“这面。”

    慕容龙城绪复杂，这是他变成慕容复的第三年，在“古今论剑”群里抢红包抢来的，书名太俗气，他连翻开画册的兴趣都没有，就随手搁在了哪里，现在……被段誉找到了，就像他当初找到《北冥神功》一样，这都是他的……缘分。

    慕容龙城沉思半晌，忍着撕书的冲动，仔细翻看画册，耐人寻味的表：“你对这个有兴趣？”

    “……”段誉瞪大睛：“没有！这书明明是慕容大哥的！”

    系统：“没有就没有，他激动个什么劲儿？”

    慕容龙城也觉得段誉的反应过于激烈，想到自己第一次夜探皇，不小心看到的限制级画面，便有些同受。

    慕容龙城：“其实，这是一本武功秘籍。”

    段誉沉默了，面古怪：“世上竟有这般……武功秘籍？”中间省略了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等修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