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忏悔一样。

    叶夫人走祠堂，看见叶澜这样，叹了气，“装给谁看呢？”

    她走到叶澜面前，蹲了来，手指推了叶澜的肩膀，“嗯？”

    “娘，”叶澜扭搭着，和小女孩在撒一样。

    叶夫人已然三十八岁了，脸却和少妇无有差别，看来叶澜的廓都是随了母亲。

    “上次你在学堂里闯祸，我就没说你什么，得寸尺，”叶夫人的语气慢悠悠的，倒不像是责备，“以后你哥哥也在家里，他教你习武，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方法逃吗？”

    “哥哥也在家里？”叶澜问。

    叶夫人略微犹豫了，，“没错，你不一直想他多陪陪你嘛。”

    这事好像并不能使叶夫人兴起来，她拍拍手，站起，“中饭不许吃了，跪到日落，好好反省一。”

    叶澜奇地没对这话提异议，而是低着没说话。

    他并不是小孩，他哥哥突然赋闲，一定是有问题。

    叶夫人这时候又看萧崇，“主仆一心，你便陪着他吧。”

    萧崇对着叶夫人。

    “倒是乖巧。”叶夫人浅浅笑了一，算是还礼，便走了。

    她一离开，叶澜又松懈了来，跪坐着问萧崇，“你说我哥究竟了什么事？”

    我怎么会知？萧崇在心里默默。

    祠堂外有人守着，叶澜就算想逃也没办法，只能同萧崇一起枯坐在蒲团上熬时间。

    萧崇闲的无聊，便抬看灵位上的字，“这是你家的老祖宗？”

    “嗯，”叶澜横躺在地上，手肘杵着蒲团，手掌托着脸，“他以前在中原是个当官的，营盐铁的。”

    “那为什么后来会到北境来？”

    “被放的，”叶澜打了个哈欠，“正常人谁会想到都开不了几枝的北境来呢。”

    “不过他带着一批人，正好都是打铁的工匠，才在这罗北城落脚，又过了几代，才到现在。”

    “想他老人家知以后会有我这样懒散的后辈会气得从墓地里来吧。”

    “别这样说，”萧崇打断叶澜，叶澜一瞬间十分动，但萧崇的一句话却让他翻起了白，

    “惊扰了前辈。”

    叶澜爬起来，想抓起蒲团扔在萧崇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