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常勤，他不知萧崇有没有在听，但就是很想把这件事讲来，“是我爹的男。”

    萧崇抬。

    “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吧，”常勤哼了一声，他丝毫没有要给常老爷辩解的意思，表里尽是不屑，“当时那个男，半死不活地被他弃在院中，”

    “他就那样爬到了我的院中，求我一剑给他一个痛快。”

    萧崇觉得颈后的疙瘩都冒了来，一想到那个时候常勤是和自己一样大便更觉得惊恐，他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男，更是自己父亲最令人恶心的面目。

    “我当时吓坏了，我甚至想帮他。”

    “我也这么了，”常勤的中失，这无疑是让他恐惧的回忆，“我剑的第一个人便是一个艰苦，又走向了另一个火坑的小隶。”

    萧崇咽了，“你爹，他，他是什么反应？”

    “从我的月钱里扣了二十文铜板。”

    ……

    萧崇惊得说不话，一条人命原来只值这些钱吗？

    对啊，确实只值这些钱啊。

    他的脑里忽然钻待在隶贩手里的那些回忆，本能地发抖。

    “至少你杀的人并不无辜。”常勤总结。

    萧崇愣了好一会，这是在安自己？

    他虽然觉得心里并没有好受，却还是朝常勤了。

    常勤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实在不是很会表达的类型，而萧崇也不愿多说，两个人之间横亘着良久的沉默。

    过了会儿，梁肆的影由远及近，走到门之前。

    他的动作很怪，看清了才发现他后拖着个人。

    是刚才的刺客。

    这人浑血泥，但却没死，嘴里还发嗡嗡的声音。

    “少爷在里面吗？”梁肆问。

    萧崇连忙站起，转过去敲门，“梁邱少爷，梁肆回来了。”

    “叫他来。”梁邱在门另外一边应。

    萧崇把门一敞，让梁肆去。

    梁肆就单手拉着刺客的，面无表地往里面走。

    叶澜闻到重的血腥味，呕了两声，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梁肆手一抬，把刺客放，刺客的磕在地上，又是一涡血印。

    “他是个隶，”梁肆蹲，抓着刺客的后颈，把他锁骨的纹给他们看。

    “上有锁吗？”梁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