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城门，是你们的职责所在，你们严谨行事，正

    “这位公，已经过了定昏的时候了，你要城可得等明天了。”

    顾安喝了三杯冷酒，但思绪依旧冷静而清晰：“他们前一月发明了麻醉散，后面就被走了，这说明萧毅所图谋的不是他们的命，而是麻醉散。”

    李璟推杯换盏间悄悄倒掉不少酒，也只有三分薄醉而已，见刘刺史和武三思纠缠着去了厢房，便悄不声地从后门溜走。

这些安贵客炫耀起本地的人才。

    李璟听到这里，心中悬着的一块石才算是落了地，面上依旧是岿然不动：“敢问顾公，那位与萧家军打过的是什么人，住哪里？”

    顾安倒是同意他的话：“我与吴先生有一面之缘，他是通达事理之人，想来不会糊涂事。而且我听说有与萧家军打过的人见过他的面，想来正是因为他不肯麻醉散的方，所以萧毅才暂且不杀他命。否则，他恐怕早就被杀人灭了。”

    刘刺史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了：“此方可抵万人之军！倘若二位助教挨不住折腾供了这个方，咱们的胜算就又少了一成！”

    “正是被他所救的城外秦家。”顾安抚掌叹，“这些城外人家更常被萧家的人刮油吃，却也因此常能捎消息，也算是他们的因缘一场。”

    武三思不由奇：“什么方，真的那么神奇？”

    李璟摇着青瓷浮的酒杯，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冷意：“我听说二位助教为人贞不屈，想来决计不会为敌军所屈服。”

    一席盛宴，觥筹错，转就到了夜时分。

    “可惜啊，两个青年俊杰，就这么被掳掠了去，至今生死不明。”

    武三思早已醉得不成样，如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刘刺史上，刘刺史也没办法甩开这块厚重的糖，只能和人一起搀扶去厢房安歇。

    李璟早就在吴议的来信中听他提过此事，但从这位地方父母官的嘴里又讲来一次，也替自己的师父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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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没有去刘刺史准备好的厢房休息，也没有回裴源打好的军帐之中，反而是趁着朗朗月光，悄悄踏上城的路。

    刘刺史温故完这个在渝州已经人人皆知的故事，才幽幽叹了一。

    “那一位是奉节县丞，有公务在的。”侍卫见他锦衣华服，也不似本地音，正一雾，李璟已伸手示自己的官印。

    刚走到城门，便见前面一个黑黢黢的影一闪而过，心中正生疑窦，已经被护城的侍卫拦。

    “原来是郡王爷，小的们有不识泰山，还望郡王爷恕罪……”几位侍卫正行礼，便被被李璟匆匆拦。

    一明月似一块被琢磨圆的玉，嵌在万里无云的漆黑夜幕中，静默地指着酒客们的归途。

    顾安笑着：“将军再豪饮几杯，就可以会麻醉散的滋味了。”

    “那前那个人为什么能去？”李璟刻意不提自己的份，先侍卫的话来。

    特殊时期，戒备森严，守门的侍卫亦不敢有分毫懈怠，分了三拨日夜不休地班倒，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上篓。

    ——

    “不提这些事了！”武三思好不容易扬起的兴致又被这些琐事压了去，带一举杯，“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