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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觉，从你去偷袭扬州的那一天起，我就要开始加班了呀。”

    柳恣不急着开车，似乎目前也并没有目的地。

    凌晨几把老师学生们拎起来泪弹，也不至于。

    他双手握着方向盘，慢条斯理：“加班费没有就算了，关键是这一旦起了，就没有结束了。”

    钱凡也不接他的话，只笑着低了烟。

    他知柳恣话里隐藏的意思。

    如果自己带着这几百人去了扬州，成功或失败，都会是一个全新的问题。

    失败了，那镇里的家属和居民都要安抚，舆论如何控制，扬州城打过来寻仇怎么办，全都是未知的。

    如果赢了，那问题……就更麻烦了。

    他柳恣，该坐个什么位置？

    从前，他可只是个考完试被分过来的镇，只用听中央元老会的一层层安排，带着镇脱贫致富就完事儿了。

    可现在，元老会不存在了，光明议院不存在了，他就是一把手和负责人。

    江银吞了扬州，人会激增至十五万以上，还要接手那边的原住民和守军，他柳恣必然要换一个份。

    成为国王？还是元老院的尊？

    其他的官员呢？他钱某人也封个将军当当？

    “我闻完你的这二手烟，就回去继续写对应系统方案。”柳恣只低一笑，仿佛把什么都坦的接了，嗅了嗅空气中郁低沉的烟味，慢慢：“你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钱凡只看了他一，继续不声不响的烟。

    男人并不需要那么多的。

    何况哪怕他不，柳恣也懂他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明睿中学的化学实验室就被政府给承包了。

    四个初中的化学优等生都被召集过来，级和特级化学老师也被悉数挖了过来。

    柳恣还在办公室里加班，只有钱凡一个人过来作为军甲方说明需求。

    老师们一开始觉到他上放又肃穆的气质，都有些拘谨和小心翼翼的。

    可真一谈论到泪和烟雾的要求，那些个着镜的斯文书生，上跟打了血似的。

    四面黑板全都被写上了密密麻麻的化学方程式，学生们被指挥的跑来跑去，把制备用的东西全都搬了来，开始洗烧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