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待在这城外，都能听见许多难民几乎狂的讨论谣传。

    而在另一，完颜一行人正待在军中，只吩咐耶律元宜和另外两人回去传令调遣沙袋之事。

    这是第几回换皇帝了？

    完颜亮有意在白天再去会会这铁幕，他想看清楚这天堑一般的墙到底是怎样的。

    搞不好一个墙站稳，这临国就把金国给灭了，之后他们还得改姓跟着姓柳……

    完颜亮弑君上位，不仅屠戮宗亲，夺人妻女，还嗜杀狠厉而用兵无度，南宋尚未谋定便率大军伐真龙之国，当真逆贼！

    耶律王祥在军中等得心焦，终于听见哨兵来报说是耶律大人来了，忙不迭奔帐外去迎接。

    又换皇帝了？

    中军正由耶律王祥带着向扬州城行去，此刻消息本捂不住，两三日遍传了个底儿掉！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觉哪里不对——附近的兵士怎么都在窃窃私语，而且照理，中军应该急行不止，怎么现在半路修整来了。

    这积累沙袋的事……有说法吗？

    但这铁幕之，当真是从未目睹过啊。

    耶律元宜

    完颜雍在走门的那一刻，众将齐齐匍匐在地，山呼万岁。

    耶律元宜的表空白了几秒钟。

    “但是，咱们站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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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元宜从未见儿有这般不加掩饰的焦急神，意识地把他拉回帐中叙事。

    汴京城成一锅粥，消息再度往南遥度，由斥候疾追上那行之中的中军，却发现皇帝依旧不在！

    “父亲！”

    他这一反，消息直接如闪电一般从东京蔓延而去，不十日就到了汴京！

    完颜雍反了。

    可汴京哪里有皇帝，那完颜亮还逗留在扬州之北！

    辽国灭亡一次，金国的皇帝被那完颜亮给杀了。

落葬到殡，海陵王都不曾去一趟良乡，再去见一面亡故的妻。

    手电筒虽然炽亮，可终究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

    “官家吩咐我回来带兵去收缴壮丁，再积累沙袋准备攻城。”耶律元宜接过杯盏一饮而尽，琢磨：“这铁幕或许也攻的。”

    “东京的皇帝听说叫完颜雍，就是之前的海陵王，”耶律王祥同样一脸的一言难尽，急切：“自打这完颜亮登基以后，同宗室的人被杀了不少，好多人都既怕又恨，这事也难免。”

    正隆六年五月十七日，南征万完颜福寿率两万金军自山东前来，完颜谋衍率兵自常安前来，两路军队先后城，直接簇拥在了海陵王府前。

    从前金军攻城时也曾经用过这法，不仅可以稳固城墙不至于坍塌伤人，若沙袋堆严实了甚至可以让骑兵也踩踏而上。

    他对能否打败临军已经没有太大的念想，此刻能够离那疯远一也是好事。

    现在他好不容易得了这完颜亮的信任，东京那边又造反了？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耶律王祥匆匆：“东京那边，已经反了，改元大定，再拥为帝！”

    他甚至想自己也打扮成临国人的模样，去看看这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国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样。

    耶律元宜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在快加鞭的往中军赶。

    可在之后的岁月里，从他登基到死去，里的后位都空缺如故，仿佛还在等待着她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