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弃疾哪里被这样调戏过，只摇了摇，试图跟上他的步。

    “啪。”第二次踩脚。

    柳恣笑的无奈，只安了两句，带着他放缓了脚步。

    “啪。”第三次。

    “对不起……”辛弃疾心想这要是在宋国，都不知被砍几遍了，只低歉：“要不您换一个人吧，我实在不太会。”

    “是不习惯和男么？”柳恣淡定：“我看你和厉栾的时候睛都不知往哪放，还以为你是羞怯与和姑娘们相。”

    宋国礼法的那一，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是的，”辛弃疾意识地辩解：“我能好的……”

    柳恣看着他，低一笑，温和：“以后周末都有舞会，工作累了可以来放松一。”

    他知厉栾的意思。

    厉栾面冷心，平时虽然对谁都是公事公办的样，但其实也会不动声的关怀别人。

    柳恣单了四五年，自己也习惯了孑然一人的夜晚，如今时空异变之后失去了离开江银的机会，本虽然觉得可惜，但也不太考虑再和谁发展些什么故事。

    他上的责任重，便更需要一个能够懂他的人。

    可这个要求，实在太难了。

    这与学历无关，与工作职位低无关，在柳恣看来，人和人都难以互相懂得，能够包容和理解就已经很不错了。

    辛弃疾作为一个被打断人生计划的青年，能够以古代人的份在扬州积极学习各知识，已经难能可贵了——材和外貌也确实足够对他的胃。

    柳恣可以给予他的，却只能有工作上的指，和少许的友善。

    不会有多的念，也不会增加更多份额的。

    第二圈完，孙赐把柳恣叫去说明天的工作安排，同时嘱咐他要去再和宋国的官员喝一酒，柳恣都笑着了。

    辛弃疾又和陌生的姑娘了两支舞，顺着人找回了自己的位置。

    赵青玉已经回去写论文了，而龙牧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开始在新的图层上速写舞池里的群像。

    他看了侧专心画画的那男孩，看向了不远属于宋国官员的那几张桌。

    那里——原本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宋国的官员，听说还有皇帝，今天全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