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学业的速度也远远快于其他人。

    就仿佛在被什么东西推动着，不断地想要追赶着什么一样。

    她不再是那个纯真而温柔的小女孩，也不再是那个会歪着脑袋拉小提琴的少女。

    白鹿那天遥遥的看着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的云祈，半晌没有声，也不敢过去询问

    “你既然在意，不该把她一个人扔在那的。”

    柳恣听到这里，皱眉：“厉栾也曾经过这样的表。”

    白鹿怔了询问：“你和她——”

    “我是弯的，不用想多的事。”柳恣随手删除了查阅历史，抿了：“我当时陪了她很久，才让她一的活过来。”

    “你现在恐怕活在自责和审问里吧。”

    白鹿没有多问有关厉的事，沉默地背对着他，半晌才开：“后来大三的时候，我和父母去参加政府层的酒会。”

    “她被一个官搂在怀里，装扮笑容都如一个活在纸醉金迷中的贵妇人。”

    “后来再见到她，是在另一个宴会上，这一次，她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柳恣，”白鹿转了过来，眶微红：“我鬼迷心窍，才会一路追到这里。”

    “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柳恣想了半天，决定陪他烟。

    他掏自己一直舍不得动的白鸟，带他去了办公室外。

    自己原本想要查这个女人的动机和背景，可牵扯来的事已经超他的预料了。

    白鹿不会烟，却接了那白鸟，行了一大。

    然后就被呛的咳了起来，一时半会都咳得不过气。

    柳恣打量着这斯文又温和的男人，只低帮他拍了拍背。

    怎么这些姑娘，活的都这么苦。

    而且好像她们所经历的事，都没有人可以帮忙解决，只能自己抗过去。

    厉栾能够活成今天的样，已经是非常不易了。

    那个叫云祈的姑娘，十五岁父母双亡，死亡原因明显被掩饰过，也不知她目击了过程没有。

    如果有，而且惨烈的话……

    恐怕她这一辈，都会和厉栾一样，被无法逃离的噩梦反复折磨。

    白鹿咳的泪都来了，红着眶行完了那烟，学着柳恣的样把烟灭。

    柳恣看了他半天没说话，低看了手机里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