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说得通了。

    赵青玉在旁边听得跟猫鹰似的歪着脑袋，半晌才：“那还火吗？”

    “，”柳恣把烟直接整都到少年的手里，还保持着酒醉又清醒的状态：“我爸跟政府共同合作的是量传送的系统，还在不断地优化实传送的稳定和指向——”

    而量通信和量传送的项目都有一定的保密，如果把褚宓这个份和这个打火机扯上关系的话，逻辑可以解释，但答案也太诡异了些。

    “赵青玉。”

    “在！”

    “你次混他们家宅里去找龙牧的时候，也记得躲开摄像，”柳恣盯着他：“在安全的条件去翻龙牧的书柜，或者是上课之余去看老爷的书柜。”

    龙辉极有可能，其实是量理方面的保密研究者，而褚宓是他当时参与研究时的保险份，龙辉本是真名，所以孙才叫龙牧。

    “如果褚宓这个份，是跟量理有关的话，可能没有公开发表过论文，但在写过理论专著。”

    “你懂我的意思吗？”

    赵青玉咽了，缓缓：“那我要是娄了，你还帮我吗。”

    “，”柳恣面不改：“你的指已经蹭到我烟嘴的了。”

    “啊啊啊！！！！”

    ——

    话虽如此，但碍于老爷因为原因一直窝在屋里不去，青玉同学一直没什么机会。

    转就到了快要过年的时间了。

    扬州城的临国人越来越多，明显都是来看节庆时闹的。

    由于摄像的设置和安保的不断完善，如今扬州城开放了四条街允许临国人行——总有人想要擅自翻越禁区，遇到麻烦也只能自作自受了。

    十二月二十四日是小年，首要的事就是送百神。

    照老祖宗传来的规矩，各家各当天都不得门，要在家里打扫卫生、置办过年用的东西，同时还要焚烧纸钱念诵经佛咒，总之也是有辞旧迎新的意味在里面。

    消防局局担心了一整天，果不其然还是有人家的纸钱飞到了柴火堆里，直接着了里的枯草柴，一瞬间燎着了整个院和附近的堆放着的香油。

    消防车在十五分钟赶到，直接拿压枪把整个院都劈盖脸的浇了一遍。

    等消防局的人都忙活完，一扭发现车外面乌压压的又跪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