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读书破万卷，如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旁边的赵青玉见事好像不严重，又转回去继续打游戏了。

    “您……的意思是？”

    辛弃疾他本就不敢往问。

    他只有二十岁，既没有接受过现代青年的义务教育和等教育，更没有足够信赖的者在此刻引导他的判断。

    前的人，只有柳恣，只有这临国圣城里唯一的元首，也是如他一般会喜怒哀乐的青年人。

    而柳恣，也只比他虚三四岁。

    对方放茶杯，拿纸巾了周，神平静温和。

    “辛弃疾，你这一年来，还没有学懂吗。”

    “你，本就不用询问我的意思。”

    “你自踏临国的领土起，便是自由的人。”

    ——

    辛弃疾怔了半天，一丝苦笑。

    他还真的没有办法懂。

    他自生来，便被教导祖宗之法，无论科举婚娶，又或者是每日的时间安排，无一不应听父辈的指教导。

    他从小就诵读诗书，耳濡目染的都是要尊礼重，要敬重君父恪守祖制，后来学文习武是为了报国尽忠，早日斗倒金国，让大宋的河山重新一统。

    兴趣太多，是玩丧志。

    与待字闺中的小亲近，是亵渎侮辱。

    更不用提与元首平起平坐，还坐在一个沙发上喝咖啡聊天。

    那是他直到现在都觉得虚幻而不真实的事。

    柳恣穿军装的样，穿睡衣的样，练又或者懒散的样，他全都亲见过。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无论皇帝元首，都是普通人，不是天神之，更不是神龙降世。

    柳恣他可以成为元首，是因为他通过了CAT考试和政审，是他通过自己的能力和业绩不断地跃迁层次，最终开始领导这个国家的基建发展。

    每个人，都应该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所谓礼法的傀儡。

    宋临的思想没有一日在他的脑海里停止碰撞，却越发的让他茫然无措。

    “幼安哥，”赵青玉看他半天没有开，又暂停了游戏：“你打算走了吗。”

    辛弃疾看向那个已经亲近了的少年，苦笑着了。

    “很谢你们一年来的照顾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