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沉了一。

    也是，这些同事不会往别的方向想，恐怕是因为大家都觉得父母会孩，孩也不可能恨父母。

    谁会猜到厉这四年会躲着他们呢？

    要不是柳恣提前跟自己叮嘱过，这事哪怕想再久，也琢磨不绪来的。

    “听说厉先生还给厉买了一栋别墅一辆车，我家亲戚是负责办登记手续的，亲见了写的是父女关系，”汪秘书小声：“可是厉她自己也超争气啊！早就车房猫狗双全了！”

    “是啊是啊厉家里的暹罗猫可萌了嘤嘤嘤……”

    龙越听了半天，突然好奇地问：“那，厉有没有和你们聊过她父母的事啊。”

    平时厉栾在的时候，办公厅跟冷藏库似的，大家连脚步声都会刻意放轻，没人敢闲聊，每次一听见她办公室的门打开，大伙儿的神经都会猛地收。

    但是她一走，这况就会反弹回来，反而比其他门闹更多。

    “当然有啊。”汪秘书给她续了一杯茶，歪在沙发上竖起手指：“她有回应酬回来，我给她倒樱桃，她就突然开始说以前的事——肯定是想爸爸了！”

    “嗯？”

    “厉先生从小就特别她——教科书式的好爸爸！我超羡慕他的！”汪秘书坐直了：“那回厉喝得半醉了，跟我讲她爸爸在她小的时候，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大冬天的跑了四条街给她找草莓冰糖葫芦，因为地上结冰把脸都摔破了！”

    “哇……”旁边有人捂着脸：“厉小时候这么的吗？”

    “那是人家当爹的会闺女！你懂什么！”汪秘书顿住扭白了那人一，继续津津有味：“听说她从小到大，厉先生都把她每句话放在心上，还亲自带她每年去各国看建筑，陪她学那些房的构造呢！”

    “难怪我不能成学霸！我爸从来不我这些！”

    “好羡慕啊嘤嘤嘤，真的是绝世好爹了！！”

    孙赐正抱着文件过来找人签字，见他们都在叽叽喳喳的聊天，站在众人后听了一会儿，突然开：“这些事，别在厉栾面前聊了吧。”

    “谁啊！”汪秘书被背后突然发的声音吓一，一扭见识孙赐才拍着吁气：“你以后能不能走路声音响……”

    “我是认真的，”孙赐皱眉：“厉先生去年去世了，以后别在厉面前提这些，她恐怕会伤心的。”

    龙越捧着那杯茶，意识地想把脑海中的线索拼起来。

    “打断一，”她小声地问：“厉手腕的刺青，和这事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