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不能碰的。

    你去碰它，就如同踏沼泽，会同样同受的会清晰的撕裂和绝望。

    共这个东西，在某些时候不是好事。

    龙越定定地看了两秒，皱眉红着眶：“可是你呢？！”

    “你在你过去年少的时候，又遇见了什么？”

    厉栾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莽撞的与自己正面冲突，微微有些讶异。

    “厉，我确实年纪小，不懂事，我也没有资格去劝诫你什么，”龙越本没有胆说这些心里话，以至于其实张到手指握桌沿都在不停地发抖。

    她开的时候，都几乎是在撑着把心里的话说完。

    “可是，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找——”

    “没有。”厉栾平静地打断她：“很多事，都本没有解决的办法。”

    直到这个时候，龙越才能意识到，厉栾上的这平静，是彻底绝望的平静。

    柳恣那么聪明为什么救不了她？

    柳恣不是什么都能办得到吗，为什么她现在还是这样的样？

    她父亲惨死的时候都没有崩溃到想要自残和自杀，那什么事会让厉栾痛苦到去给手腕刺青，甚至可能被柳恣拦来更极端的事？！

    “我们有法律，有警察，有——”

    “没有解决的办法。”厉栾忽然笑容来，语气温和了许多：“你还年轻，所以以为问题都只是问题，解决了这些麻烦，就可以快乐的继续生活了。”

    她原本不想说这么多，可是龙越这个孩实在是太执拗了。

    借着酒意加，厉栾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声音沙哑。

    “龙越，有的事哪怕解决了，也是烙在记忆和上的伤——甚至烙在了每一夜的梦里。”

    “这样的伤，你看不见血，也看不见疤，”

    “可是，当你再一次被勾起回忆的时候，连都会意识地攥心脏，泪也会不由自主地来。”

    而这些伤，可能是永远都不会痊愈的。

    “龙越，不要再靠近我了。”

    她松开手缓缓起，呼了一气，把脸庞上淌而的泪用纸巾净，轻声：“我已经叫了车送你回江银，我自己有代驾送我回参政院。”

    “以后，别再来了。”

    ——

    今天老爷在睡觉，书房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