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辛弃疾犹豫：“看您心。”

    “时国虽然崇尚科学，也有很多人信仰克苏之教，还有迷信的活动。”

    “那有多少？”

    柳恣调整着靠背倾斜的角度，漫不经心：“我当初十九岁的时候，跟着朋友们算过一次姻缘。”

    辛弃疾看着他清俊而又带着些许痞味的面孔，同样复杂的神，语气放轻了许多：“我也觉得，您太孤独了。”

甚至金人蒙人而言，国君无后是很奇异的事，没有婚也是很……不正常的事。”

    “我们那的……品比较复杂，”柳恣解释：“而且有的因为被鸟啄过、被风过等原因，可能只剩两三。”

    原来在宋国和临国，都有正缘之说，也是奇异的巧合了。

    独来独往，所有的事几乎都一个人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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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可桃不都是五的么？”

    “我当时也试了。”柳恣比划：“大概就是三月三的时候，取一和自己胳膊一样的桃枝，闭着睛挑上的一朵，数有几片。”

    桃怎么会有六的呢？

    正缘这个词，说的是人在冥冥之中，早就有命定的缘分在等待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柳恣了鼻：“我原本不信这些的，但是被朋友推去找了一，也数了一。”

    “原来，时国也有这些东西？”辛弃疾惊讶：“而且您也试过？”

    宋国在婚

    “六。”柳恣叹了气：“二十六岁的时候，才等得到合适的人。”

    可柳先生他面对的，是错综复杂的政局，是一步错便会步步错的现实，他本没有任何的依靠和支撑。

    辛弃疾诧异：“如果是两三，那就可能二十二岁，或者三十二岁才遇到好姻缘？”

    困倦也好，茫然也好，甚至是喝醉酒了也好，都只有他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回家，倒在床上沉眠昏睡，再打起神来去面对一切。

    “你想知答案吗。”柳恣抿了茶，挑着眉笑：“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我跟你讲，我一开始真的不信命。”柳恣摇：“我当时才十九，想着怎么可能等七年，等一个眉鼻都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现，就因为他是我所谓的正缘呢？”

    作为一个房客，他虽然不能在参政院里看见柳先生是如何主持大局，如何控政事的，可哪怕只是从前偶尔在公寓里看到他，心里也会隐约地有同的觉。

    “试过。”柳恣意识到了什么，再次坐正了矫正：“不要张您啊您的，赵青玉天天叫我叔已经够老的了。”

    宋国本也制童婚，但是人们普遍婚生育的早，地位的人多纳几房小妾也没什么问题。

    辛弃疾听得神，意识地追问：“您现在……”

    可是柳恣作为元首，似乎一直都形单影只一个人，半分开后的兴趣都没有，对于赵构他们那些人而言简直是匪夷所思。

    辛弃疾听到这个词，心里微微一动。

    数学题也好，电路图也好，很多事总归是有人可以指，有正确答案可以寻找的。

    “我才二十五，照这缘神的说法，还得等一年才能遇到合适的人。”柳恣神复杂的看向他：“然而时空异变之后，我觉要孤独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