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好的不得了。

    柳恣宅归宅，但有时候公务理完了还是要去透透气，便会让辛弃疾在周末的时候推着他在路边走走。

    镇并不算大，而且很多老官员都住在这旧城区里，自然路上总会碰到熟人，见着谁了都能打招呼。

    其实单纯论电动椅的蓄电能力和各能，哪怕柳恣就是开速档自个冲到扬州城都不是问题，偏生这货就是喜看辛弃疾局促又乖巧的样，周末傍晚就让他推着自己到转悠。

    那些个张伯伯王伯伯，李阿姨孙阿姨，在跟柳恣简单寒暄几句以后，都会把目光投向站在椅旁的辛弃疾边，意味地问一句：“这位是——”

    怎么还束着发髻呢，宋国人？

    辛弃疾一开始见着这些辈和官员都有些慌，可时间久了，到后来竟然能利自如地跟所有人问号寒暄，连每个人的官级份家里养猫狗了没有都记得清清楚楚。

    天资不错。柳恣心里满意地盖了个戳。

    可以培养成自己的秘书了，但愿他将来中顺利毕业以后能考得过CAT。

    秋天空气清新天光灿烂，辛弃疾陪着他原本想去公寓附近的小公园里看看桂，柳恣却吩咐往公园的南边推。

    那边是儿童的活动区，有各梯秋千之类的东西，平日里他们都不往那个方向转悠。

    “往前一……左拐。”柳恣指了指地上：“看这个。”

    幼安愣了，一就看见那沙坑里的东西。

    原本是供小孩打玩乐的沙坑，里面竟然用泥沙堆筑雕塑时都的苍白之廷来，不光是两之间的悬空走廊、孔雀翎状的侧，还是那墙面上或雕或绘的克苏之神图腾，全都如同把那时都的建筑给比例还原了一样。

    “这是——”辛弃疾诧异：“这是用机的吗？”

    “很明显，是一个人用手的。”柳恣也打量着这沙滩里略有些突兀的仿真沙雕：“而且，是被熊孩推倒好几次以后，一遍又一遍重塑完成的。”

    “什么？不可能吧？”辛弃疾在放好椅的固定架以后，凑过去看了沙雕的每一个细节：“这么细致的雕刻，起码也要几个月不止吧。”

    “后来被人用特殊胶定型过，也没人敢推了。”柳恣慢悠悠：“猜来是谁的了吧？”

    “厉？”辛弃疾回：“她特意过来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