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吗——

    不这是临国。

    辛弃疾叹了气，抬手帮他搓发上的泡泡，语气里有淡淡的责怪：“那个人那么嚣张，你怎么都不反抗一，铃叫我也可以啊。”

    柳恣眨了睛，辩解似的闷闷：“他脾气那么暴躁，我也不知啊……”

    其实是因为他自己说话太直接，戳着那人的肋了。

    “不要有次了，”辛弃疾皱眉：“万一伤着睛很麻烦的。”

    柳恣生怕他再训去，放了声音：“知了啦。”

    厉栾刚好在附近的公园里堆雪雕，一到冬天她就颇为神，能穿着厚实的和熊一样堆一整天的雪雕，沙坑之外都到是各建筑的微缩景观。

    人们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个好，还会凑过去合影留念。

    收到幼安的消息，厉栾直接拎着桶和铲匆匆赶了过来，脱了颇为厚实的冲锋衣还有保夹层，接了茶去看望刚刚被欺负过的老友。

    “你还有这一天啊。”她笑着嘲讽：“用咖啡洗发觉怎么样？”

    “别说了，我现在打嚏都觉一咖啡味。”柳恣示意她关上门，确认幼安听不见了，才拽了她的袖张：“我觉我没法再和幼安相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啥？”厉栾没想到这货叫自己来是问这个的，她侧看了柳恣张兮兮的样，心想他这个语气和表要是放到参政院里怕是能成新闻了：“你终于动凡心了？”

    柳恣当初谈了三四次失败的恋之后，整个人就不动如佛一样的不肯再接哪个有往可能的人。

    厉栾自认为自己是个要孤独终老的命，也不劝他，随这人嘻嘻哈哈的过了几年单生活。

    “不是——”柳恣松开她的袖，捂着脸：“我才二十五啊，我脑里当然有恋和亲近人的冲动——”

    “什么意思？”厉栾拨着茶包：“他勾引你了？”

    “也没有。”柳恣闷闷：“他打人的样好帅啊。”

    这货平时装的不染凡尘疏离冷淡的，私里又是这么个没息的模样，厉栾倒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