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两本CAT参考选推给龙牧，让他帮忙把书带回家，自己跟幼安解释了一句，拎着钥匙就楼开车回了江银。

    他一推开柳恣办公室的门，就听见了打嚏的声音。

    现在是季，到都在扬絮，柳大元首睛鼻都微微发红，完鼻还得继续把罩带上，旁边的空气净化连轴转了许多天，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第十七个偷书的了。”青玉晃了晃钥匙，一坐在他的对面：“钱叔那边怎么说？”

    “金国和宋国的都有，”柳恣叹了气：“拐人不方便，只能想法行贿托人带书带资料，钱凡那边一半不一半抓起来，证据链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可这一次，是在江银的图书馆里，”青玉加重了语气：“他们连江银里都渗透了人哎！你还不怼他们吗？”

    “谁说我不了——啊啾！”柳恣着纸巾忍着泪意：“这事在控制之中，但是人家想钱托人办事，总有江银的人会想法从扬州收了钱，回江银带货啊阿嚏！”

    你这嚏都快打成癖了。

    赵青玉随手给他扯了张纸巾，略有些郁闷的了。

    也是，江银城是半封闭的，几万人里总有些市井氓小混混，在想着法捞好。

    金国和宋国的人能找上他们……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个月就要CAT考试了，”柳恣直接趴在了办公桌上，毫无威严的在一边懒洋洋：“你准备好了没有啊……”

    青玉虽然别的事上特别能自己拿主意，但考参政院拿正式份的事还是被大家劝着同意了。

    他将来还要理通信局和其他方面的政事，不可能永远着一个临时顾问的称号。

    未来新鲜血越多，他越难服众。

    龙牧要不是年龄不够，不适合注致幻剂参与德测试，不然也早就参加考试了。

    “CAT其实我不太虚……觉不怎么难……”青玉看着在那的柳恣：“可是德测试——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柳恣眨了眨，反笑：“你觉得，为什么官员在选之前，要一次德测试？”

    第115章 间谍

    德测试这东西，听起来很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