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玩意。”

    龙牧的声音依旧没太多波澜：“他在逗你玩。”

    “真的？”

    “真的。”柳恣掂了掂那个苹果，拎起车钥匙起：“你们把ZETA修好了？我过来找你们。”

    他鬼使神差的带上了那个绿苹果，开车的一路上都忍不住看它几。

    自己和这玩意，本没什么差别。

    都是被粉碎之后又拼起来的积木，和原来的那个正版连孔都一模一样。

    但是ZETA这个东西，万一真的修好了……有邪乎啊。

    龙牧等候在别墅门，带着他一路了书房和地室的电梯，一路辗转着来到了三楼。

    整个地世界带着冷的意，脚步声回在寂静的廊中。

    青玉正在那看相关报告，一转椅就看到了柳恣手中的那个苹果。

    “你把它带回来了！”他起来：“我们把这苹果切开看看！”

    他们了整整四年，才把这庞然大修复到可以运行的状态。

    又开始实验同空间和垮空间传送，有次差把自己的一只手都搭上去。

    当一切终于成真的那一天，反而都没有惊呼和庆的冲动了。

    就像准备了三年考，如今总算可以查成绩了一样。

    柳恣接过了刀，在他们的注视把那颗苹果切开。

    实纤薄的青果，饱酸涩的果实，还有那雪白的横截面——

    无论是称重、外表还是，全和当初扫描时的一模一样。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真的成功了。”青玉喃喃：“有了这个东西，我们甚至可以炸掉地球。”

    柳恣愣了，立刻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

    “我们本不需要弹，”青玉同样语气复杂，抬看向那沉默而庞大的，如同塔一般的机：“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可以重定向任何已知坐标的，甚至不用为此付任何代价。”

    “这件事暂时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柳恣略有些疼的坐了来，看着这一环着一环的复杂设备，仿佛不肯相信似的再次问：“这真的不是梦吗？”

    “不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