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希一时语，不知如何回答。顾明接着说：“照片上的栏杆，外面的景，不觉得熟悉吗？”

    顾明接过钱包，熟练的从塑料夹层里一张旧照片。他举着照片问：“这个人就是汪奕杰吧？”

    “把你的钱包给我。”顾明说。

    “钱包，拿来。”

    “为什么？他横刀夺？你因生恨？或者他嚣张跋扈让你看不顺？刚才你不是还说你们关系好的吗？”顾明继续问到。

    顾明皱了皱眉，不太满意他的回答。接着问：“后来这几年你去哪儿了？你大学没有毕业？为什么会沦落到给别人当司机的地步？”

    林泽希脸一变，瞪大睛盯着顾明和他手上的照片。“你，你怎么知这张照片？你翻我的东西。”

    “现在是我问你答。看你的表，你和他很熟。说说他吧。”顾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我因为故意伤人罪了监狱，本来判了七年零三个月，因为表现良好，五年就提前释放了。”他的表有些游离，面无表，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名字，他眶一红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前这个小他五岁的人，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他怎么会知这个名字。

    林泽希把注意力放到照片上，这是六年前的暑假两人单独到大理旅游的时候自拍的，他回去之后偷偷洗了一张放在钱包里。他随着顾明的手望向窗外，台上的栏杆重新漆过，但是颜和造型一都没变，湛蓝的湖和天空，还有那金黄的夕。直到这会儿他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和当时同一家旅馆，同一个房间。他脸一青了，他环顾四周，沉重的回忆像雾一样席卷而来，让他顿时手足无措。他意识地用手挲着洁白的床单，他还记得当时汪奕杰把靠窗的床让给他，睡前明明是各自上了自己的床，半夜却稀里糊涂搅和在了一起。就是他现在坐着的这张床吧，手掌面传来一丝冰凉，的觉，完全没有记忆中的温。

    这次他没有回答，低着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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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那么无聊。不过既然你恨他恨到把他打住院，为什么还随带着他的照片？还是两人的合照。”

    他疑惑不解地抬起。

    他缓缓从衣服兜里掏那个破旧不堪的钱包递到他手里，动作有些迟疑。

    “他是我同学，我们俩一个宿舍，关系好的。后来，后来他发生了意外，了医院，我们就再没有联系了。”简简单单两句话，林泽希吞吞吐吐停顿了好几次才说完。

    林泽希咽了，停顿了半晌之后缓缓开，“我……都是我的错。”

    顾明坐在一旁，看着他闭着双沉浸在回忆中，不停挲的双手传达恋恋不舍的意。顾明不自觉地咬牙关，呼呼变得沉重

    “你怎么知这个名字？”林泽希问。

    顾明的眉皱得更了，这个答案真是乎他的意料。监狱，对他而言那是个多么遥远的地方，前的这个人独自在监狱生活了五年。此刻他的心有些复杂，故意伤害罪？前这个说话从不大声的人吗？“你是说你把汪奕杰打住院了？”顾明思考片刻，脑海中的节逐渐清晰起来。汪奕杰和俞晓晓是侣，后来林泽希打伤了汪奕杰，林泽希了监狱，五年后提前释放，照规定需要定期向刘警官报。一切都说得通了，只有一。“你为什么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