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不是顾明，不用看到脸，甚至不用睁他都知这个人不是顾明，心里升起一说不来的失落和惆怅。“你怎么来了？没听你说起啊？”

    “昨天晚上和你通电话，觉你不太对劲，心里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正好公司也上正轨了，我就当给自己放两天假。饭上就好了，快去洗洗过来吃吧。”江煜把火关了，从旁边的消毒柜里拿两副碗筷整齐地摆放在餐桌上。

    他没有说话。前的这个人仅仅因为他昨天电话中的语气不对劲，就连夜赶过来看他。奇怪的是，相比起动，他更多的却是到一莫名的压力。他觉被一违背他意愿的力量行推着向江煜靠近，这让他有些困扰。

    “谢谢你，其实我真没事，你不用大老远跑过来。”

    “我来都来了，你这样说话不觉得伤我的心吗？”江煜貌似认真地问到。

    他实在说不更好的话来缓和气氛，借洗漱成功躲开了这尴尬的场景。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江煜饭的手艺娴熟，从今天的饭菜他受到了他的用心，可味的饭菜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

    “你今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江煜停筷问。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吧。我今天专门停业休息。”

    江煜把碗筷放在桌上，表严肃地说：“你很不擅说谎，我知你有烦心事瞒着我，说来也许我能帮你呢。”

    “真没事，你想多了，快吃饭吧，菜都快冷了。”他低着专心致志地吃饭。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生活圈不一样，这也正常。”

    “有时候我在想，也许当初不应该把你留在这里，应该直接把你绑去上海。”

    他噗嗤笑声，“留来是我的选择，我又不是小猫小狗，还能任你绑着走的？”

    他的这句玩笑话让气氛稍稍缓和。江煜趁机继续说：“我说真的，你跟我去上海吧。公司也基本稳定来了，在那里你可以任何你想的事，或者你可以继续读书。”

    他抬起一直盯着他，仿佛在等他主动说这是玩笑。可对方只是神定地回望着他。避无可避，他终于开：“我觉得这里的生活好的，我不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