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的。”他淡淡地说。

    “不，我知没有过去，不然那天你不会说那两个字。你心里一直是怨恨我的吧。”顾明不依不饶地问。

    “没有，不怨恨。”他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那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冷淡？”

    林泽希愣了一，“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对方的反问把顾明问住了，从他认识林泽希起，他一直是这样的态度，可以说以前更甚。难真的是他想要的多了，要求变了？

    “泽希，可是我不想这样，我想更靠近你，很近很近。”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他边挪了挪，两人的肩膀几乎贴在一起。

    “嗯。”林泽希又只嗯了一声。

    顾明皱着眉一副愁苦的表抱怨到：“又是这样。”

    乎意料地，林泽希转过直盯着他问：“你问过我吗？”

    “什么？”顾明一被问懵了。

    “你想要怎么样，你能不能怎么样，有问过我吗？”

    “问你？”顾明愣了一，尝试着开：“那我可以......”却一时不知该问什么。

    林泽希看着他犹豫而词穷的样，清晰地吐两个字：”可以。“

    脆地回答让顾明很诧异，满腹疑问：“可以什么？”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