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一个柔，结合在一起也十分养。

    玩了一会儿，两人就停来。

    “您那是武术，我的是拳绣而已。”萧季凌觉得有些脸，刚才还说自己是男孩呢。

    萧季凌转过视线，似乎不是太兴。

    “我不是这个意思。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吕嗣荣看着前方说。

    萧季凌没有太沮丧，他想了一个，他重新看过来。

    “其实我这辈没有真正地过一回男孩，今夜让我在上面好不好？”萧季凌闪着狡黠的睛，期待又带着些讨好地看着他。

    他们三团的三人在曲艺上各有特，私里服务的客也丝毫没有重合。

    萧季凌从来没试过在上的受，通常都是恩客钱，他们照要求服务。

    但是，跟吕嗣荣不一样，他们是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些。

    “不可。”吕嗣荣竟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为什么？”萧季凌委屈地问。

    吕嗣荣的面上稍微有些不虞之，说不清是嫌弃还是恶心或者别的什么，萧季凌的一颗心凉了半截。

    “就是……觉得怪怪的，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突然，吕嗣荣敛去了所有神。

    可萧季凌已经捕捉到了他那一闪而过的绪，心已经开始在惊疑，发酵。

    他这一个神，使自己在人心中的形象颠覆了。

    “本王……毕竟……是皇，怎可与你等同？”吕嗣荣被他的光看得的，说了一句很没有底气的话，又觉得没起到安人的效果，也有些焦躁。

    “原来，一直是我自作多，一厢愿……”萧季凌的剑当啷一声跌在地上，琉璃的剑柄发碎裂的声音。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确实从来不曾因为你所的行当而歧视你，我会尊重你的人格，可我毕竟是皇，不可能那事，你懂吗？”吕嗣荣解释着，可是他的解释无异于越描越黑。

    “……原来在一起了这么久，还是你不知我，我不知你，在你心里，只有太和儇王才是跟你平起平坐的人，我多算得上是一个玩……”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恨不得就此就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