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季凌听后猛地一拍脑袋，醒悟：“是啊！哇，殿，您真是见解独到！”

    “谢谢殿的提。”萧季凌由衷地说。

    他转凝视吕嗣昭时，便听得吕嗣昭说：“我让人将你这三年参加过的大表演的人衣服都拿了过来。这些剧目都是你的拿手好戏，不和你研究这些难和你研究别的？”

    婢女退去了。萧季凌去看其他仆手上的衣服，见是徐柳琴、陈妙笔、黄圣枪三个人的衣服，不禁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个人是黄圣枪。黄圣枪是为保家卫国、杀伐天的将军，所以他的衣服和前三个都不一样。他的衣服银战甲，手执一柄锋利的银枪，他的戏更多的是耍枪这样的动作戏。

    他演完前面，最后一个动作是徐柳琴之死，萧季凌对这个动作记得极，他仰面直地向后倒了去，以此来表现徐柳琴的落幕。

    萧季凌一愣，随即击节赞赏，开怀：“我没有想过可以这么改！不过，改成‘五’还要更好！更一个音更好！”

    “不用客气。你们都去吧。”吕嗣昭望向天空一

噗”地笑了，他转过，望向吕嗣昭，问：“殿，这是什么？”

    他边的婢女见状就拿了《曲风误》“中举”一折的工尺谱来，摊开，将“家”字旁边标的“上”字划掉，标了个“五”字上去。

    一柄银枪在萧季凌手里舞得虎虎生风，跃、冲刺、旋转、杀伐，最后银枪狠狠往地上一跺，再回一个翻腾，手中几经翻转，银枪顺势就朝前面的敌人刺了过去。

    那些人毕恭毕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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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他扮演的是陈妙笔，萧季凌唱：“心怀忠孝受命，以家国江山为己任。”

    “会！”萧季凌表示同意。

    “这舞枪要想看起来不像刷把就得更用力一，然后注意脚动作，该转时要记得，步伐千万不能。”

    吕嗣昭，答：“说得没错。”

    一动作表演完毕，萧季凌了一会儿气。吕嗣昭走到他前，从他手里拿过银枪，径自挥舞了起来。

    萧季凌听完，弯了弯嘴角，随即就穿上了戏衣。衣服一上，萧季凌便从萧季凌一变成了阮。袖一甩，他中唱：“十年寒窗终成名，一人得犬升。必将此报天，忠孝家国终诚。”

    “原来如此。”萧季凌欣喜地转拿起徐柳琴的衣服披在上。

    吕嗣昭对一旁侍立的人：“今天收获很多，你们将刚才我们说的都记来，以后叫伶人们用修改过的版本去排练。”

    萧季凌了汗，笑：“殿今天一番教诲，霜必定铭记于心。有殿这样的人，戏曲这行才能越越。霜在此谢过殿了。”

    一粉红的衣裙衬得萧季凌面如白霜一般光洁明亮。

    吕嗣昭哈哈一笑，说：“上次你和我搭话，今次我和你搭话咯。我想合你我的智慧，缔造更好的戏曲。”

    一折戏唱罢，吕嗣昭的睛募地睁大了开来，“将‘家’字从‘上’改成‘六’会不会更好？”

    吕嗣昭说：“把“怀”改成“存”，会不会更好？”

    待萧季凌从地上爬起来后，吕嗣昭才声说：“徐柳琴世凄惨，年少病死，转半个圈再倒会不会更能现她的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