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着。

    “我知皇帝上讨厌断袖之癖，把你和霜分开，你很难过。但你知皇上为什么讨厌断袖之癖吗？”

    他嗅了鼻，睛一酸，摇了摇，“荣儿不知。”

    “我今天把你叫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世人都知皇上对断袖之癖极其厌恶，却没有几个人知原因是什么。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但你答应皇祖母，一定要保密，好不好？”

    “好，皇祖母，我答应你。”吕嗣荣了。

    “先帝吕郢墨和上任华北将军姚暄夏就是断袖之癖的关系。当年，皇上的生母废后慕容氏暗中向太/祖告密，害死了姚暄夏。先帝即位后数年，才查清了真相。先帝直接赐死了慕容氏。慕容氏死的时候，皇上才十四岁，那时候他还是先帝的太。生母的惨死，归究底，就是那一桩断袖之癖的秘事。慕容氏这件事给他留了很的影，因此才会这么讨厌边的人有断袖之癖。”

    “太后……”吕嗣荣的已经不再哭泣，呆呆地愣在原地。

    父皇居然还有这一段历史……

    虽然他不曾亲看见，但是从李天薇那轻描淡写简略的概括中，窥一斑而见全豹，他能够想象当时父皇所的困境。一边是生母，一边是大权在握在上的父亲，他该如何自？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您放心，我不会恨父皇的。”吕嗣荣低说。

    李天薇突然笑了，“不。我不是为了让你不恨皇上，才告诉你这些事。我只是希望你理解他。只有理解一个人的过去，才能明白他的决定。至于你理解之后，要不要恨他，是你自己的选择。”

    “皇祖母……”吕嗣荣喃喃。他脸上充满了怅惘的表。他心很沉重，也很复杂。当知了这段过往，他竟有些不知怎么评价自己的父皇。

    此月旬，太后驾崩。皇各都挂上了白绫，众皇跪在棺前哭泣守灵。太后最终葬凉太宗吕郢墨的伟陵，与先帝合葬。

    在合葬的第二天，门被打开了，吕依却离开了姑臧去拜谒皇陵。

    沿着青山绿，向前，便是皇陵的所在地。

    吕依却在位的这些年从不放松对皇陵的理，他年年都会派人检修，一旦有任何差池，吕依却就会立刻采用雷霆手段，从上到没有一个有好果吃。

    他站在陵前。在位这些年的气势早已渗到他的每一个举止，哪怕他一字不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会给人带来大的压力。

    “臣参见陛。”守陵的士兵齐声跪，金属的盔甲发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