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青的衣裳。卫燎坐在銮座上打量他，招手示意他上来。

    这逾礼了，丹墀玉阶就是浩君威，轻易不可冒犯。不过那时候的傅希如不用他说很多话就能从命，近乎温顺的俯纵容他。

    卫燎还是个少年，纤细，修，蜷缩在銮座上，后的屏风泥金，灿烂耀，衬着他焕发的容光。

    傅希如咬住他的指，耐心的推开他的手，言简意赅：“这儿不行。”

    太过了，先帝新丧，还没送到帝陵里去，里到都是哀哭声，卫燎却在这里对他撒求。倘若是在寝也就算了，可元殿完全不同。

    卫燎向来不把他的拒绝当回事，踢了靴，又熟练的蹬掉足衣，赤雪白的脚背上也缠绕着蛇一样的靛蓝纹，绕着脆弱足踝。他把分开，架在傅希如腰上，越发放肆的把手指往他嘴里：“我知你喜这儿，我早就想试试在这里有什么不同。”

    顿了顿，挑衅一般讽刺的笑起来：“要论背德逆，还有比这儿更淋漓尽致的地方吗？难不在这儿，你就不算是欺君犯上，臣贼不成？”

    卫燎天里有一辛辣，好像对什么都很不在意，又好像抓住一件喜的东西就要吞去才会满足，索求是永远无度的。傅希如保持沉默，和他对视，良久之后到底屈服，揽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

    是从后面来的，卫燎闷哼一声，抓了的椅背，膝盖也很不舒服。傅希如提着他的大，撩开他的发，玉冠落在地，丧服扔在一起，大殿的门闭着，但闭上就想得来群臣参拜的场景，卫燎格外的有觉，简直被碎了一样，整个人都去，从闷哼变成哭叫。

    他知傅希如喜这样，可没料到觉确实十分不同，尤其是傅希如搂着他，贴着他的后背，低声问：“想不想哭？怕不怕？”

    卫燎闭上睛，仰起，像柔弱草，或者细韧紫竹，咬着嘴不发一言。

    傅希如什么都知，但他吝啬说来。

    他是个混账。

    =========

    作者有话说

    啊，这段，我太喜了！

    第七章 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