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说了，我听见了。”

    紫琼就知，自己来的时候卫燎那完全清醒的神和他慵懒的声音完全不是一回事，肯定是早就醒了，只是没有发声而已。

    卫燎以前不这样，他小时候是个很乖顺的孩，少年时代也并没有多少古怪，是储之后，他就被压垮了，不得不一个皇帝的样，再没有真正的开心起来。

    紫琼知自己只能从卫燎这边劝，又知卫燎一定不想听她说这些，怯怯的，却终究鼓起了勇气：“其实……陛只需直言，傅大人就会明白您的意思了，又何必这样……”

    卫燎闻言倒没有生气，而是看了她一，答也不答，转而问：“我睡着的时候，他都什么了，神如何？”

    他那时候着实很困了，就是有心睁也不能够，何况突然意识到这是个试探傅希如的好机会之后，更是不能被他发现自己还有意识了。紫琼知他近日在算计的事，当时自然是留意过的。

    可傅希如太不动声，她所注意到的，也只有些微末细节，一一，也不觉得能够证明什么。

    她不觉得傅希如完全断绝，割舍了过去，否则何至于一定要回来？可现今这幅场面令人不得不担心，即使彼此都未必要一刀两断，也会不得不渐行渐远。

    卫燎若有所思，翻开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外有轻微的动静，紫琼去探看，回来时卫燎已经恢复常态，似乎本就没有发生刚才那一段谈话，不耐烦的问她：“怎么了？”

    紫琼对自己的分事向来理的很得当，轻描淡写回答：“潘妃派人来问，设了小宴，陛能否赏光。”

    卫燎看她神就知她对自己的心思已经揣透了，当也笑了起来：“那你怎么说？”

    紫琼知他已经是在玩笑了，上前帮他整理倾倒如山的奏章，也不抬：“婢说陛没空。”

    卫燎往后一靠，被她逗笑了。在外朝多数人来看，都觉得紫琼是个温柔周到，谦卑恭敬的女人，虽然为正，掌握的是训育人的大权，又在卫燎边伺候，怎么也算是个万人之上的位，可她看起来从不骄矜，更不仗势凌人。

    事实却并非如此。

    小潘妃在外看起来，固然是后位空悬的当中第一人，但这里有多少分量，因为没有该有的名分，就只好看卫燎的心意了。固然她貌年轻，秉柔嘉，但也要卫燎赞许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