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居然在卫燎上轻轻拍了两：“谁都想骗的小骗。”

    卫燎发起抖来，一阵熟悉的不可置信叫他几乎弹起来，撑起半个回看傅希如：“你又打我？”

    傅希如对他笑笑，显然不知悔改：“这算什么打？”

    这次确实轻得多，可卫燎哪里挨过揍，接连两次被他在床榻上打，羞辱与羞耻都超过他能接受的范畴，当就瞪大了猫儿似的睛，愣愣的看着他：“你还想怎么……”

    他压不知自己现在看起来衣衫不整，女妆半残，像个什么样，简直是一只俏又懵懂的猫咪盘踞在人，只一味觉得自己还凶得很呐，瞪着傅希如，冷不防被倒，这回连衣服都剥光，果然又挨了两：“这样。”

    傅希如的酒疯撒的别开生面，卫燎见所未见，生惯养的挨了揍，整个人都呆住了，在他手挣动，不想这个梦了：“你放开！不许！不行！”

    伴着他无力的挣扎，光上又挨了四五，好像伴奏一样。一大片肌肤都发麻，疼痛要慢慢才升起来，难堪的叫人几乎无法面对。卫燎崩溃的发现自己已经对挨打有所了解，一栽成一团的锦被里，咬着手腕忍耐。

    傅希如显然并未把这当真正的痛殴，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却发现这觉不坏。

    卫燎的脾气一向叫人疼，几乎没有什么办法，但其实打他一顿兴许是最简单的法，只是没几个人敢用，更没有几个人用过而已。傅希如恰好不在不敢的行列里。

    他虽然有足够神智，但在这件事上，却被勾起许多郁结，意外发现这十分解气，居然有些没完没了了。

    且乖顺趴伏的卫燎不多见，叫他想起很多既往的事，难免失了分寸，恨不得给他全都染上通红的颜，叫他又哭又叫的扭来扭去，挣脱不开桎梏，最后只好脱力的乖乖躺好。

    他于卫燎，确实有许多特权，即使这样，卫燎也只是蹬着极力挣扎，因躲不开而恼羞成怒，又委屈至极，不知怎么突然就到了这境地，想要翻过来制止他。

    赤光的上渗均匀的细汗，卫燎觉得太丢人，已经快哭来，两发红发，叫他觉得难受极了，而傅希如的话音正沉沉的落在他心里。

    “你欺我，瞒我，骗我，不听我的话，任妄为，固执任，却叫我离不开你，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一无所知，却能毫无顾忌的伸手索要，”卫燎明显的发起颤来，极力想要翻过面对他，而傅希如还没说完：“你要占尽我一生，难无需任何代价？”

    把他捞起来，在他咽上咬了一：“你才是最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