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知旁人舍不得生你气，就这样轻忽自己，叫人难过，你可知我想什么？”

    卫燎反应虽然慢，人却不会变笨，想了一会，脑袋往他前一，闷闷不乐，终于是承认了：“我不好。”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叫他认错从来没有这么容易过，傅希如有些不合时宜的好笑，又忍住了，将那绸带往他脸上挲，继续循循诱之：“既然如此，我要叫你记，别忘了这回事，你愿意吗？”

    他不算什么忠厚老实人，但也一向不太对卫燎玩心，两人倒是以心换心，彼此都坦诚以待，偶尔这么一来，竟觉得滋味其实也不错。卫燎不知他要什么，也不关心，一，仍旧不是很有力气的样。

    于是傅希如用绸带蒙住了他的睛。

    这倒没什么好惊慌的，即使被拉起来站着了，卫燎也只是老老实实的，并没发觉这里有多少旖旎心思，也料不到要发生什么。

    傅希如给他脱了衣裳，随手往地上一扔，就站在他背后，两手环在他上，四若即若离的摸索：“你好。”

    卫燎脸上窜上一丝红，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知傅希如还严严整整的，自己却一丝不挂这么站着，难免觉得这不好，可又实在说不，于是只轻轻颤抖，却比耳聪目明的时候窘迫羞怯了许多。

    傅希如抚摸过他的小腹，大，又转回来他光实的，卫燎被撩拨得难受，前面却慢慢站起来了。他向来喜这事，也因为傅希如一向如他的意，于是更难忍耐，撒撒的熟练：“别这样……”

    他忘了自己还可以反抗，只呆呆的等着傅希如给，于是便被推坐在窄小的坐榻上，不意自己已经被拉着脚踝踩在沿上大敞着正对傅希如了。

    他这样确实动人，又天真，又炽，又无害，又诱人，懵懂而满的意味，坦诚得惊人。

    傅希如单膝跪在他前，先是探手捻他的尖，一手一个，弹拨捻，直得卫燎仰着几乎撑不住自己的，息着扭，那粉粒也鼓胀起来，才恰到好的停，蛊惑：“想要？”

    卫燎委委屈屈的，腾一只手拉着他去摸自己早就站起来，却没得到抚，颇受冷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