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四郎你不来坐吗？”老阿么问。

    “哥哥问弟弟要几个钱天经地义，别人还能说什么了？”曹老二的手还伸在那里，一副你不给钱我就不给你走的模样，“快把上的钱拿来，你不拿来我就自己动手搜了啊，到时候搜到的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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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里正家来，曹向南顺便就去了曹大鹏那里找陈红，他家老阿姆在家门坐着，一问陈红不在家去了地里，“阿么，陈红回来你同他说一声四郎找他，让他到四郎那里去一趟成吗？”

    “好，那就麻烦七爷爷了。”曹向南站了起来，说，“我就先回去了。”

    “你确定你要在这里闹起来？”曹向南站定，勾起嘴角问。

一定会帮孩把这事给理好。”

    “又去输钱了吧。”曹向南这话不是问话，而是确定。他敢肯定曹富一定是去赌博输钱了，看这么个样也不知昨晚去了谁家偷东西，这人早晚是要被抓起来关牢底。

    里正挥挥手，对这个孩这么客气一脸的不耐烦。

    “去，老要赢钱，快，把钱都拿来。”曹老二伸手要钱。

    “曹向南，曹向南你个兔崽，你二哥喊你你没听到吗？”曹老二曹富有许久没见过这个四弟了，他都还以为这个四弟在没人知的地方死了。

    “不去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曹向南连门都没有，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不客气不客气，都是自家人。”同在曹家村，就是了五服他们还是同一个祖宗来的人，算起来都是自家人。里正是真心地喜这个曹家四郎，能帮他的自然是要帮上一把。

    现在见到他这还能走路了，他瞥了一他两条可以走路了的，问，“这好了？看来你还私藏了不少的钱嘛，不然哪里来的钱请地起大夫看病。”

    里正发现这个孩已经不再是曹家大院里那个坐在地上要被曹家大院的人赶来的曹四郎了，如今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对他同他有说有笑，有礼有节的汉了。

    里正一时间也想不来那边上的几块地是谁家的还是村里的地，这事还要到村那里跑一趟才知，他说，“当年住在那里的几人家有没有地契我也不太知，这个要去问一问。”

    “没有！”曹向南就是吐两个字，就是有他都不会给这个曹老二。绕过曹老二他就打算回去，他往左曹老二就往左，他往右曹老二就往右。

    “那就谢谢七爷爷了。”有里正这一句话，曹向南就知会没问题的了。

    “你先回去，等晚些再过来。”

    论不要脸的境界

    他走在路上也没有去注意到路上有什么人，直到有人拦在他的面前，就跟个氓痞一样曹向南倒是认了曹富，他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哥，也不知人打那里回来的，一的发糟糟的也不扎好，上的衣服也不穿好，衣襟半撇开，一看就不是个什么正经人。

    这个孩大了，不再是那个能任由人欺凌的草四郎了，他想曹家大院的那些人早晚要后悔把这么一个好孩赶来。

    “上有没有钱，借几个钱给老。”曹老二的赌博又输了，好不容易去偷摸狗换的一钱，没几就没了。

    曹向南听到这话，神冷冷地看着曹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