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曹向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买东西是要给钱的吧，这不给钱哪能行。这老儿的脾气这么古怪，前几天就怕他抢了他的地，现在倒是白送他了。

    夜幕降临，曹家村家家都闭了门，今夜无月，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这个吃法还是曹向南教给他的，他现在也拿馒饼夹吃，如果有生菜也会夹两片菜，味特别好。

    原来是在这里。

    “你蹲着，我上去。”

    一人蹲，一人踩着蹲着的那人上去，上了墙翻过去了院里面，从里面把门闩给拉开，打开了别人家院的门。

    “三叔公，你先吃东西，少喝一。”曹刚拿过一个馒，从中间撕开，夹了一块去，把馒递过去给三叔公，说，“这样吃好吃。”

    “嗯，行，那成。”曹向南，“今儿谢谢曹刚哥了。”他说。

过去，问，“味可还好？”

    “呜呜呜……”小窝里的小狗被惊醒了，仰着在那里呜呼，焦急地想翻过窝来。棚里的站了起来，不断地打着响鼻，尾一甩一甩的，夜里被吵醒了，脾气不好的脸拉得就更了，三角勾勾地看着靠近牠的贼人。

    “给你拿着就成，日后多送两碗过去就成。”曹刚最是了解老人的脾，既然说了不用给就不用给，他是知老人好一，比起给他几两银，还不如时不时地送一碗过来。

    “谢谢三叔公。”曹向南的脸上欣喜，他还没想这么容易就成了。

    

    “不用。”

    三叔公吃完了，就从凳上起了，去翻找了一遍，找一个袋，借着微弱的光，在里面翻找，找到了一张纸，放到桌面上，说，“拿去吧。”

    两人就从三叔公那里来了，柴门在他们的后关上了。

    这个时候，夜里的人都睡了，正是睡得沉。

    两个人在这里陪着老人吃饭，他们两个人都吃过了，就是等着老人吃，也没说话。老人的量还很好，边喝着小酒，大地吃，吃光了桌上的和菜，把锅里的米糊糊吃光了，剩的几个大白馒怕是没舍得吃，想来是想放到明日再吃。

    曹向南一脸傻笑地拿过那张纸，从怀里掏银就要给三叔公，这是给他买地的钱。

    “这匹能卖好些银，我们把这匹拉走。”

    “拿回去，日后多送两碗和酒来就成，这银你也拿回去。”老人挥挥手，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是不耐烦，逐了客令，“时间也晚了，你们也回去吧，我要歇着了。”

    他知今日是借了曹刚的光，看老人对曹刚并不陌生，语气还很好，想来两人平日里的关系应该是不错，难怪曹刚一听说他要来三叔公这里，就说同他一起来。

    日落山了，天要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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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们回去了，三叔公你早些歇着。”曹刚拉了曹向南一把，对他摇了摇。

    嘿嘿嘿嘿……

    两人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村里的某个角落，从四面聚来的几人接耳，小声地在嘀咕着什么。夜黑风，正是偷摸狗的时刻。一行人从村尾来，这里住着唯一的一人家，他们来到院外。

    “嗯。”三叔公端起酒碗，一就喝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