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提起他，曹向南倒是不知方梓烨会跟对方提起他，他从位置上站起来，向对方拱手说，“在是曹向南。”

    凤凌霄的手垂在侧，并没有拱手回礼，他收回了打量对方的目光，轻轻地“嗯”了一声，在方梓烨侧的位置坐来，随地说，“坐吧，不必拘礼。”

    曹向南才是坐来，总有一被批准坐来的觉。

    见对方没有自我介绍的想法，他也并不气恼，既然梓烨也没有跟他介绍对方，怕是这人的份不便透给他知。从对方的衣着打扮，还有上散发来的气势来判断，曹向南知这个男肯定是居位的人。

    至于份他不晓得，在这个凤都城中，什么份都有可能，他也不好胡猜测。

    “《西游记》这书是你写的？写地不错。”凤凌霄姿态随意地坐在那里，也带着一说不的威严和凌驾于上的气息。从四爷的嘴里说的不错，就是很好地意思了，难得的四爷会夸人。

    市井之中传广泛，是不是真的有神，有生之术，这些东西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多亏了这么一书，一些事他起来是事半功倍，在这一上是多亏了这小的帮忙。

    他父皇到底是老了，人心就更贪婪了，他借的不过是他父皇的贪婪之心罢了。

    和对方面对面地坐着，曹向南都不自觉地端正姿势，听到对方的话他就知这大概是方梓烨同他说的。

    就像是知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凤凌霄补充了一句，“本……我见你送了许多吃玩意到梓烨那里去，无意间见到了你送去的这书的手稿。”

    所以他也不难猜测这手稿是同自一个人的手，凤凌霄的话是在解释，这本书是曹向南写的，并不是方梓烨告诉他的，而是他由此猜测到的。

    他为四皇，哪怕是后来君父走了，他依然是四皇，现在谁人见了他都喊一声翼王，何曾需要他对谁解释半分何时，而此刻他为了方梓烨却是开解释此事，可见方梓烨在他这里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方梓烨听到凤凌霄的话，意识地看了一四爷，对方也正望着他。

    曹向南倒是没有注意到对方话里什么特别之，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书说不上是我写的，不过是偶然地在一本古书上翻看过，脑海里还记得一些，向南也只是借取前人的智慧罢了，才成了如今的《西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