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看着笔直地站在这里，低着站在他面前的皇儿，问。

    “儿臣不敢。”凤凌霄的声音平稳。

    “四儿，你的心里是在怨父皇。”永康帝一双浑浊的睛看着他的四儿，那目光锐利非常，沉的目光里透看着一切，所有的一切都逃不他的睛。

    凤凌霄知他的父皇留他来绝对不会唯独聊这怨不怨他这么一件事，到底是留他来所谓何事，他的心里大概也有几分的明白，因而他也不说话了，没有必要和他父皇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议。

    他怨又如何？不怨又如何？有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无法去改变，就连他自己都一样。

    “说说吧，南边瘟疫的事，你的心里有什么想法。”永康帝不是没有注意到从早朝到刚才众人都在这御书房里，他这个四皇儿从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以他这个四皇儿的聪明，不可能没有一想法。

    他知他的四皇儿的心里怨他，怨他这个父皇没有让他带着援军去往镇门关，怨他让整个李家都为了凤朝而牺牲了，就连最后李老将军都死在了镇门关。追究更远的是，怨他这个父皇当年让他君父惨死在那后之中。

    当年的事也过去这么久了，他这后里的侍君人之多，并没有谁真正地在他的心里留多刻的印象，就连那死去的李青棠，也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任何的印象。

    永康帝承认他的心里是恨不得李家能消失，但是真的到了这么一天的时候，当听到传来的这个消息，他的心里也有些难以置信，李老将军就这么地没了，李家也这么地没了。

    “儿臣觉得大家说的都有各自的理。”凤凌霄一板一地把话说完，而后就没话了。

    就是各自有各自的理，才难以定论，到底是谁说地更好，如何地置此事会更好。

    大凤也发生过几次的瘟疫，最大的一次是连着死了好几座城的人，后来那几座城都成了空城，从大凤的历史上消失了。因而是一提起瘟疫，没有谁的心里是不怕的，永康帝的心里也怕，所以他才在这件事上难以定论，就怕稍微一个理不慎，造成的就是整个大凤的陨落。

    “朕问的是你。”永康帝。

    “儿臣认同大家的说法。”凤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