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行不行？”

    “……谢谢你的信赖。”扈哥颇有些无奈，只能说了实话，“之后能不能和你合作，要看这次的得奖状况。我在公司里的级别不够，如果这次《满堂彩》能得到任何一个奖项，上面就会派金牌经纪人来带你。”

    “我觉得你就很‘金牌’了啊。”

    “我只是行久，和真正的‘金牌’之间还有很大差距。”

    江城不喜听到别人用不自信的语气说话。

    他坐直，看向扈哥的方向，严肃地说：“扈哥，你把镜摘掉。”

    扈哥虽然不懂他要什么，但还是把他那副不离的金边镜摘了来。

    他近视程度很，镜脚在鼻梁两侧压两的痕迹，摘镜后，他只能模糊看到江城的人影，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江城认真无比：“你看着我的睛。”

    “……你的睛在哪儿？”

    “……”

    江城又凑近了一些，扶着他的脑袋，帮他找到了自己的睛，然后说：“扈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以预知未来。”

    “哦，然后呢？”扈哥显然没当真：这就跟有些蒲男勾女仔时，说自己会看手相一样，只是一缩距离的把戏。

    江城说：“你看着我的睛，同时特别特别特别认真的想自己工作的事，我来帮你看看，看你未来能不能成为金牌经纪人。”

    扈哥觉得这小朋友有趣极了，说起俏话一一的。

    不过小朋友想玩，他就陪他玩吧。

    于是扈哥特别认真的想着，他想他当初误打误撞这个行业，又想起自己认真培养来的艺人却被别的公司挖走，再想想这几年的蹉跎……

    他明明看不清江城的睛，可在某一个瞬间，又好像看清了。

    在一片沉沉的夜中，青年的睛明亮而通透，像是一束月光，在这喧嚣的夜里，洒了他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之中。

    ——十，九，八……三，二，一！

    澎湃的雾气包裹住了江城的脑中世界，江城尽力睁大双，找寻着这段“未来”里的扈哥。

    那是一间明亮而宽敞的办公室，扈哥坐在办公桌后，年纪比现在大了几岁，怒容满面。

    在他对面，一个秘书打扮的年轻女站在对面，表不快。

    女秘书冷冰冰说：“我只是向您传达谢总的决定，您没有拒绝的权力。”

    “那请你转告谢总——”扈哥一拍桌站了起来，青在额上动，“——我是艺人总监，不是青楼老鸨！不谢总想睡谁，都不能睡我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