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舞去想这个问题吧。”李成蹊拉起度离：“现在，我们先去游船？”

    李成蹊顺手把度离脑后的一枯草扔掉：“地上这么凉，你也躺得去？”

    “你说欧学策......”

    三个月后，晋城一品斋，说书的老者啪一声放惊木，喝了茶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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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李成蹊握住度离的一只手，跟他十指相扣：“他回云崖了，他说最后的一段日要解决云崖。”

    底坐着喝茶的百姓忙促：“大爷，赶接着说啊，教教主带着教教众加止栖山庄那一场混战后怎么样了啊？”

    胖大哥奇：“为什么

    度离睛：“还好，我师父呢？”

    “不用，舞会杀的。”

    等过了好一会，李成蹊才来找度离。度离躺在草地上望着沉沉的天放空自己，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他的上空。度离接过这只手坐起，拍了拍上粘上的枯草。

    “你们忘了止栖山庄的斗还没结束么。”舞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十指相扣意绵绵的两人，医怪死了就什么也不了？

    “揭个。”被度离仍在一边地上的舞着僵的脖起。

    舞双手抱：“哦，那你最好希望你的人聪明儿，不要被误伤好了。”

    有个少年惊：“哎呀，那怎么办，教要占领江湖了么！”

    老者桀桀一笑：“且听老朽慢慢来：那教教主啊，一红衣似血，从天而降。众人以为教好意来解围，同仇气敌对付和医怪和漠北门，结果谁知医怪那波人都倒后，教翻脸就打起了正众人，众人被打的措手不及啊，死伤惨重。再说那夏盟主重医怪的五毒掌，毒发毙命，漠北门叛变，止栖山庄又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江湖三大龙一天之间全垮台咯！”

    “你怪他么？”

    ——

    李成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极了，神专注而温柔地注视着度离，度离嘿嘿一笑：“只是有些可惜你没有亲手报仇。”

    说罢，舞又了脖，施展轻功往止栖山庄方向去。

    “你以前跟我说过，因而忧，因生怒。看来因也会生恨，因生癫。”

    果然，李成蹊莫名其妙地看他：“黑白二的事，与我山风楼有何系？何况我已经派九江去帮忙了。”

    “好！”度离欣然同意。

    两人同时转看向他，李成蹊耳尖一红了，也不知刚才的话舞听去了多少。

    李成蹊知他说的是他父母和医怪三人间那段无可考据的纠葛过往，了度离的手：“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只会一生一世一双人。”

    “没关系，医怪已死，把一切都揭过去吧。”

    旁边一个胖大哥嘲笑他：“你从哪个山上来的啊，没听说昨日夏盟主的儿夏悟蒙大侠已经接任了武林盟主一位么？武林盟怕是要趁这次正元气大伤重新扛起大旗咯。”

    “那那些江湖人和医怪带来的人？”

    那少年脸一红，羞涩：“我，我从漠北乡那边来的，想去投奔山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