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同你杀敌。”

    柳史：“便是只剩我一人，也要与他们战到最后。”他拂开元棠的手，在地上捡了一把刀。

    想不到柳言平还是个有骨气的，但元棠不得不泼他冷：“你一人还没走去就被死了。”

    柳史：“即是死也是为国而死，柳言平无惧，请袁参军让开。”柳言平略显文弱，又几天没吃饱，绪激动，拿刀的手发颤，元棠举着未鞘的佩刀轻轻一撩一压，将他手中的刀撇落。

    “史先别急，”元棠说：“义赤人放话扰我等，就是要让我们自杀自灭，别中了他们的计？”

    柳史气吁吁靠在漉漉的墙边，中终于有些清明，：“中计？难义赤人故意诈我们。”

    元棠急之随胡诌，没有依据，他只能说：“我白虞城三万守军，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拿，义赤夺一隅，换了旗就来叫嚣。就算城墙暂时失守，城筑有墙，还是柳史你带人修的，偌大一城，苏将军和诸位司参军也在，难瞪看莫如崴夺城。义赤人派这么多人攻打西营本就不符常理。”

    其实元棠觉得义赤人这次南发兵就很奇怪，他们刚在寓州打退了北晟军队，就算兵锋大盛，调动大军南的速度也太快，要攻一座守军上万垒固的城池，难不应该筹谋一番。

    义赤人倒像是倾巢动不死不休，元棠越想越觉得疑重重。

    柳史终于冷静些：“一切都是袁参军的猜测而已。”

    元棠却更肯定：“事反常必有妖。你我肩负守营重任，决不能轻信义赤人三言两语。”

    “袁参军打算怎么？”柳史问。

    恰好黑虎和彭申来塔楼，听到元棠那一通怀疑，都目光奇异地望着元棠，元棠意识在自己脸上抹一把。

    黑虎先：“参军此时仍能镇静自守，黑虎佩服。”

    彭申：“参军英明。”

    倒不是元棠比他们这些上惯战场的人镇定，柳史包括齐州士兵、袁家亲兵都将夏国视为祖国，或将齐州视为家园，骤然听闻白虞失守，人心摇摆，元棠因来历不同，共心理没有那么。

    他只知自己不能死在这里，一定要活去，他还有想见的人未见，想的事未成，他也不能让这些人死在这里。

    第51章 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