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有船只从云襄经过。

    奇怪的是，城里禁卫像完全没有察觉异常，城中一切平静。

    东中的太也察觉到蹊跷，动用东的线，也没有探查什么蛛丝迹。东的力量有限，又不能直接过问禁卫军中事务，能发挥的作用极其小。

    太到底还是不放心，十日后传元棠回东。

    元棠觉得这时守好云襄城更为重要，但抵不过太再三传话促，只能将云襄诸事都给袁析，又特意叮嘱袁析：“虽然查不那些人的目的，但是小心谨慎总不为过的，从今日开始不仅要派人盯外面的，还要派一些人到上游盯梢，若是有异常速速回城告诉我。”

    袁析说省得，元棠才带了两名护卫离开。

    黑虎已经调至东替了元棠之前的职位，元棠与相见，也没能叙旧一番，太十分忧心，一听说元棠到了，就唤他到书房问话。

    元棠的想法，脆将人捉了，摆到明面上好好查一查，太却不太愿意将动静得太大。能调动京城禁军又不声不响在夜里城的人，必定和萧氏有关，以往萧氏越权专行惯了，像这不符常理的事时有没有发生过。

    太既担心萧氏又有什么筹谋，也担心是萧氏故意在云襄城脚，对东而言云襄城的兵权来之不易，握在手上还没握稳当，若了什么岔，说不准就要被萧携之再夺去。

    因着这个原因，太诸多犹豫。

    看天又晚了，太让元棠宿在东。

    夜里狂风大作，元棠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梦见封淙，醒来惊一声冷汗，愣了愣才听到外面急促的敲门声。

    元棠忙了衣服起来，黑虎在外面，说：“将军，云襄有人来传话了。”

    来人正是袁析的，着气对元棠说：“启禀将军，参将将军之命派人到上游探查，发现采州军派遣的舰船。”

    “什么！”元棠一惊，“他们在哪，有多少艘船？”

    士兵：“有五艘大舰，小船数十艘，距云襄十数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