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皇帝不让元棠参与政事，元棠每日除去当值，便是到桓王府上探望桓王。

    桓王听闻朝廷决议开战，有喜也有忧，沈靖宣与大臣们日夜忙着筹措军粮，皇帝召封淙回京商讨征事宜，旨意达一个月，封淙没有回京城，而是派了柳言平来。

    柳言平到桓王府上拜会，元棠与他见了一面，除此之外，元棠与柳言平还有黑虎等人几乎不来往。

    临征之前，皇帝将元棠召中。

    北征一共两路大军，一路由采州刺史率领，一路由封淙所率从霁飏发，霁飏那一先打阵，皇帝从京城发。

    “此次征，卿本来也可为将帅，但是京城也需要人驻守，方可保后方安定，所以朕想让卿和沈卿都留在京城。”

    元棠恭敬：“臣职责所在，一切听从陛吩咐。”

    皇帝凝视元棠半晌，说：“弘绎这回没有回来。”

    “齐王要准备征，这时往返于京城和霁飏，怕延误战机。”

    “哦，”皇帝轻声说：“你这么想？”

    元棠再次低。

    皇帝：“他是不敢回来，怕朕杀了他。”

    元棠跪地：“陛，齐王是您任命北征的将领，战前疑将恐怕不妥，若您真的怀疑齐王，不如就把他换。”

    皇帝自嘲笑了笑：“朕可不敢换他，宗室们，桓王他们可都盯着朕。”

    元棠默默不语，皇帝又笑了笑说：“他也想杀朕，朕知……皇祖母对父皇，父皇对皇伯父，还有……都是如此。”

    皇帝的声音听起来隐隐有些压抑，元棠脊背发凉，皇帝转看着元棠说：“你倒是肯信他。”

    元棠说：“臣与殿之间没什么信与不信，未曾辜负，所以不用怀疑。”

    “是么？”皇帝说：“想不到袁卿竟是痴人……可惜”

    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淡淡的鄙夷，元棠心里极不舒服，但是也不能起来揍他。

    过了一会儿，皇帝让元棠退。

    元棠以为皇帝会就此留他在京城，征前一天，皇帝又忽然旨让他随军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