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而又甜。

    杨俊的影集很厚，从他的小学到就业，记录了他整个人生历程。而在这些历程里，那个女人的痕迹从大学时期到就业时期，一直伴随着杨俊。

    温煦挑视线，看着鑫，“我还发现一个人，就是他。”

    温煦将影集翻到前几页，指着其中一张说给鑫听。照片里的杨俊十几岁的年纪，青涩而又富有活力，短衣短，手里抱着个篮球，笑起来的样有几分顽劣；在他边，是个跟他差不多的男生，同样的短衣短，嘴角勾起，相比杨俊的顽劣，这人笑的很温和，一看就知是个很乖的男生。温煦所指就是这个看似很乖的男生。

    鑫又翻了几页影集，说：“这张应该是中时期的，他俩一起参加了什么比赛，校服都是一样的。还有后面那几张……”

    初中、中、大学、就业、照片记录了杨俊与另外一个男生的成历程。让你看着他们成，从青涩的男孩儿蜕变为成熟的男人。

    引起鑫注意的是：那个撞死钱文东的女人。

    在两个男人的大学时期，女人就现了。很容易就能想到，三个人是同学。

    然而……

    温煦弯腰扭着，拿起已经翻看过的影集页，快速地让它们在手指尖过。这样一来，就不会妨碍鑫继续影集了。

    鑫侧目，看到温煦的睫，好像一把小扇忽闪忽闪的，睛里写满了疑惑与好奇。

    “想到什么了？”鑫问。

    温煦坐直了腰板，说：“为什么，杨俊和那个女人的合影只有一张呢？你看，他们三个的合影从大学时期到就业就有很多，但是单独跟杨俊的合影就一张啊。”

    “然后？”

    然后，温煦说：“看唯一的一张合影，就知他们俩是恋人关系。少说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那如果是你，你跟女朋友往了四五年，会只有一张合影？而且，你会没有女朋友的单人照片吗？”

    鑫翻到最后一页影集，敷衍地说：“这问题，并不适合我。”

    “怎么会呢？谁都可以回答，除非你……”等等，他没谈过恋？

    温煦脱就问：“老板，你多大年纪了？”

    “正当年。”

    “有过几个女朋友？”

    啪一声，鑫合上影集起了。温煦纳闷地问：“那有过男朋友吗？”

    鑫回看了一：“你很闲是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