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问题来了。跟程双林发生关系的人究竟是谁？

    鑫已经了半烟，听完温煦的分析，说：“你不要犯了先为主的错误。程双林肯定是爬墙了，但是不能因为涉案人中只有两个男人，你就要从他俩之中选一个。至今为止，我们没有看到钱文东和程双林在一起的经过。”

    “你不觉得钱毅很奇怪吗？”温煦走到沙发旁，习惯地坐在了地毯上，仰着脸，问：“大半夜的，钱毅为什么要带着程双林？还是坐在车的后面。”

    鑫没有立刻回应温煦的疑问，脱了鞋，躺在沙发上，用两个垫垫在脑后，闭上了睛。

    鑫古铜的肤也不知是晒来的，还是天生如此，在温煦里总是比寻常人要暗一些的。温煦不懂何为漂亮的肤，他只是觉得，鑫的肤特别爷们！鑫的五官很帅气，安静来的时候，像是一幅画那么好看，特别是的睫，让他菱角分明的脸显得柔和了几分，越看越耐看。

    不知怎的，温煦不想打扰闭目养神的老板。

    须臾……

    “你是怀疑钱毅和程双林？”

    温煦说：“资料里写着呢，钱毅从来没结过婚，没老婆也没孩。所以，才会把侄当成儿养。”

    鑫又不吭声了，过了半天，才说：“你说的这些都只是猜测。”

    查案就是这样，随着调查步步递，会有很多猜测和分析，这些分析需要有有据，不能凭空想象一个细节或者是真相。但是，即便是有据，分析也往往是错的。鑫说，简单一的办法，是排除法。用在这案上却显得单薄了些，因为我们掌握的线索还不全面。换句话说：目前为止，我们只掌握杨俊与程双林的况。

    鑫的手指比划着：“线索就像一副拼图，你需要把所有的拼图块都找齐，才能拼一个真相。现在，我们缺不少线索啊。”

    “那就去找！”温煦朝前蹭了蹭，积极地说：”廖文文我们暂时不能动，钱毅总能问一问吧？还有那个带红耳钉的男人，我们都可以找啊。”

    鑫终于睁开了睛，斜睨着温煦：“耳钉男好办，钱毅在商场上打拼了几十年，是个老狐狸啊，要好准备才能去。”

    温煦咂咂，抓抓发，试探地说：“我们找什么借去呢？总不能说傻了吧唧的问‘你跟程双林啥关系啊？’那钱毅还不得从椅上起来，挠死咱俩？”

    鑫闻言，哼笑了几声，“为什么不能问？”

    “能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