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一挑眉，暗想：难估计错误了？

    “钱老板，我问个题外话。”鑫微微倾向前，“你有没有发现杨俊和成双里之间很暧昧。”

    “找过文东，只说了几句话。那时候，我警告过文东，再跟他们往，就别回家。”

    “没有吧，或者是我不记得了。”

    显然，“暧昧”一词，让钱毅愣住了。转而，才明白鑫是什么意思，略不解地说：“不可能吧，他们俩的确很好，但是你说得这个况，我没看来。”

    说到这里，钱毅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我把杨俊和程双林开除之后，他们一直跟文东有来往，我也说过文东，那人不值得往，但是文东也不听我的。那次的事，是杨俊找文东去喝酒，多喝了几杯跟旁边两桌地痞发生了冲突。文东哪会打架啊，在外面玩无非就是换换女朋友，多些钱罢了。当时，文东被一个地痞打昏了，直接被警察带去了医院。”

    “钱老板，最后一个问题。杨俊狱后，有没有找过你，或者是钱文东？”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答应。说得直白些，他效忠的不是你，而是杨俊。今天，他为了杨俊把自己卖给别人，明天，他就有可能为杨俊去杀人放火。”

    钱毅想了想，说：“2012年，时间我记不得了，好像是夏天。”

    鑫这一问，让钱毅很吃惊，但不否认，聪明人之间的就是这么简单。钱毅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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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俊狱之后，钱文东跟程双林还有来往吗？”鑫打了迂回招数，试探钱毅的风。

    “杨俊女友的事，钱文东有没有提过？”

    钱毅说：“文东是他们的校友，所以走得比较近。当时文东帮他们俩求，我是看在文东的面上才放过他们。不过，他们俩挪用公款的证据我一直留着，如果你需要，我让秘书给你。”

    的确是有不要脸了。

    不过，程双林的意思并不是空手白狼，他许给钱毅十年。十年里不收取任何报酬，可以为钱毅任何事，除了违法的事，什么都可以。

    鑫话锋一转，问：“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程双林给他跪哀求放他们一，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事。

    钱毅诚服地：“先生是个明白人。”

    鑫吁了一声，神复杂地看着钱毅：“钱老板，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钱毅说：“程双林的意思是想拜托我，找人给活动活动，早让杨俊来。”说到这里，钱毅哼笑了一声：“先生，你不觉得可笑吗？先是挪用我的钱，又连累文东被打，他有什么脸找我给杨俊？”

    鑫笑了：“你没答应，对吗？”

    如果再问“是不是2012年7月7号晚上23：10分左右”估计就馅儿了，鑫自然不会这么问。

    “先生为什么这么说？”钱毅笑着问。

    鑫认认真真听完了钱毅的描述，神平静。问：“那次斗殴事件又是怎么回事？”

    钱毅说得况仅限于他所了解的，即便如此，鑫仍然觉得有蹊跷。之前，时间轴将他们带到2012年，他们亲看到程双林和钱毅坐在车的后面，而且那已经是快零了。然而，钱毅并没有着重说程双林。

    钱毅说：“程双林当然找过文东，不过他的目的是我。”